是干嘛呀？我，我……”
正欣慰说着的林子羽，眼瞳骤缩，连忙抓住了玉舒在解束衣纱带的手，脸上尽显惊慌失措之色。
玉舒咬了咬红唇，红着眼睛，温声道：“子羽公子，您给了奴家这么多的钱，救奴家出了苦海。
奴家没有什么好报答您的，只有这具清白身子才能报答您的恩情了。”
说着，玉舒挣脱林子羽的手，就要继续解衣裙，林子羽愣了一下，却是没有再次阻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外裙很快被褪下，露出了那里裙与白嫩的香肩，里裙又沿着那颤抖的雪臂缓缓落下，亵衣与大片雪背跃入眼帘。
林子羽依旧没有阻止。
可下一秒，就当那颤抖的双手要接触到那最后的亵衣，玉舒眼中陡然滚落了一滴泪珠，身子也轻颤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冷的。
再然后？玉舒就没了动作，而后就抽泣了起来，身子轻颤着……
“唉，玉舒姐姐，你呀，这是何必呢，我又从未说过，给你钱，是为了你的身子，何必逼自己呢。”
林子羽摇头一眼，脸上尽显无奈。
“这入夜了，天气也怪凉的。”
说着，林子羽动手为玉舒穿起了里裙，然后是外裙，又系好了束衣纱带。
“子羽公子，你？”
正在抽泣的玉舒看着林子羽为自己穿衣的熟练手法，不由呆了呆。
林子羽不由老脸一红：“这，没什么的，唯手熟尔。”
“噗嗤！”
玉舒闻言陡然娇笑了出来。
但这满脸的笑容，配合着那挂在眼角精英泪珠，却格外地令人感到心疼。
“你不哭了，就好！”
笑吧笑吧，林子羽就是想她笑呢，就蹦出那么句话来的。
别说，他还真就是唯手熟尔，这四年多来，林子羽可少练习为女子穿衣的活儿，先有段芸湘与杨曼丽，再有应姝丽，还有那明月四女。
这手法早就练了不知多少次了。
如今的他，在善解人衣的同时，也是善穿人衣，嗯……真是个好男人！
然而就是“你不哭了，就好”，这么简单的四个字，正在娇笑的玉舒陡然哭了起来，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谢谢！谢谢你！”
边哭边谢着。
“唉！”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