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是。”
“梁景行对你这占有欲,真是绝了。”温宁感慨,又试探着问,“你……会因此改变主意吗?”
简初的回答依旧坚定:“不会。”
“但是……”温宁着实为她担忧,“不是我打击你,以梁总在北江的背景,只要他不愿放你走,你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到哪儿去。”
简初黯然垂眸,是啊,以梁景行的势力,她根本不可能逃得掉,得让他心甘情愿放手才行。
简初默了默,抬眸看眼面前矮凳上那碗汤,她倒是还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梁景行从楼上下来,陈姨抓着围裙上前问他要不要吃点,他摇了摇头,径直往外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他驱车来到一栋年代有些久远的中式别墅前。
下了车,别墅里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狗已经率先从里面跑出来迎接他。
许久不见,吞金兽热情得跳起来往他身上扑。
虽然已经是十年的老狗了,但见了他,尾巴还是摇得欢快。梁景行烦闷的心情得到纾解,任由它扒拉着自己的膝盖,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
吞金兽是只黑背,老爷子年轻时候的战友所负责训练的警犬的后代。刚到梁景行身边那会儿,它只有两个月大,不懂事,误食了一只家里的金戒指。梁景行发现它越来越食欲不振,把它送去兽医那一检查,才发现它肚子里有只戒指。
那时候梁景行正愁给它取什么名呢,天天小狗小狗地唤它,这事之后,干脆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吞金兽。
感受了一会儿吞金兽的热情,梁景行迈开腿往里面走。
管家拉开门,笑着跟他问好,“大少爷回来了。”
“邹叔。”
梁景行微微颔首回应。
邹叔扶着门,侧过身,给他让出位来,梁景行提步进屋。
客厅里,梁震霆正在泡茶喝,旁边放着没下多久的棋局。
自梁景行归国接手梁氏后,几乎没有需要梁震霆操心的地方,从此他便过上了颐养天年的退休生活。这不,刚吃完饭不久,正打算跟邹叔喝茶下棋,打发时间。
能让他这老爷子享享清福,照理说,梁震霆应该是对梁景行这个大孙子很是满意的。但因为婚姻大事不肯听他的,他对梁景行算是积怨已久。
这不,见梁景行突然回来,老爷子抬眼,拿腔拿调地“哟”一声,“怎么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