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那正有名钢管舞女郎,身体像条水蛇似的盘在钢管上,姓覃的嗤笑一声,“那些都被玩过的,没意思。”
带头那位往他旁边沙发一坐,“得,知道你覃少就喜欢雏。”
几个公子哥大肆点评女生,又开了几个带颜色的笑话。
音浪声很大,已经从卡座离开的简初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全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降临。
随后,简初按客人要求,逐一将他要的酒水送上来。
送上最后一瓶的时候,她欠了欠身说:“请慢用。”
“诶,等一下。”那位姓覃的忽然叫住她。
正要转身离开的简初回过身来,又礼貌地朝他躬了下身,微笑着称他,“覃少。”
她也是适才送酒的时候,听到他们称呼他覃少,才知道他的姓氏。
“辛苦你了。”那位姓覃的端起一杯酒,伸手朝她递过来。
这是……要她喝?
“还不快点接着?”旁边有他的同伴催她,“覃少赏你的。”
“覃少可不轻易赏人酒喝的,你今天走运。”另一个搭腔说。
那姓覃的一脸自豪样,仿佛真当自己是什么太子爷在赏赐民女。
“抱歉覃少,酒吧有规定,工作时间我是不能喝酒的。”她欠了欠身,转身要走,可是没走出两步,感觉脚下突然伸出一条腿,等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绊倒了。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突然胳膊又被人拽了下,身子又往后倒,一下倒进沙发里,那个姓覃的怀里。
她挣扎着要起来,那姓覃的却在这时一把将她抱住,紧紧地将她锁在怀里。
“覃、覃少你别这样。”她推他手臂,想让他放开自己。
姓覃的却抱着她在沙发上翻滚半周,将她制压在下,“我给你点了那么多酒,钱可没给你少赚,你陪我喝一杯怎么了?”
“嗯?”他咬牙切齿地问,还摸她的脸。
说话间全是烟酒的气息。
恶心到让人想吐,简初屏住呼吸,挥手挡开他的手。
“你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却让那男人愈发兴奋,手指像把钳子一样掐住她的下巴,作势要亲她。
简初转过脸躲开,屈起的膝盖准备踹向他腿间,突然听到一声沉稳有力的“喂!”
她动作一顿,身上的男人也明显跟着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