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梁景行那台跑车是两座的,他今晚喝了酒,请了代驾,带着简初没法再坐,就跟她一起坐进了保镖这台车。
二十多分钟后,一行人来到医院。
办公室里,李禹临时穿上了白大褂,梁景行扫了一眼他胸前的“见习”二字,不太信任地问:“你行不行的?”
李禹低头整理着白大褂的领子,闻言抬起头,情绪激动地反驳他,“我怎么不行?这点伤我都搞不定吗?我跟你说我……”
“行了行了。”梁景行打断他,抱起两条胳膊,不耐烦地催他,“啰里啰嗦,赶紧的。”
李禹:“……”
“狗脾气。”他不服气地小声回了一句,而后又像模像样地转头看向坐在旁边凳子上的简初,伸手扶她,“你跟我过来吧。”
简初看看他,看看梁景行,哦一声,由着他扶着自己的胳膊,起身一瘸一拐地乖乖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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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简初处理好伤口,瘸着腿从办公室出来,看见梁景行站在门外,走廊的灯不算明亮,那位唤作“阿驰”的保镖正在跟他讲着话。
“是覃家那位安排的人。”
简初听了一耳朵,在进退之间犹豫,而这时梁景行倏然回过头,和她目光撞了个正着。
简初怔了一下,梁景行目光扫过她身上的伤处,“好了?”
“嗯。”简初点点头。
“走吧。”梁景行转过身,带头往外走。
简初一瘸一拐跟在后面,男人腿长步子大,她走得慢,距离越拉越远。
梁景行走远了,倏然停下来,站在灯下回头看她。
简初下意识停下脚步,有些胆战心惊地望着他,怕他嫌自己麻烦。
梁景行薄唇微抿,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又大步往回走,然后弯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又是公主抱,简初不可避免地再次陷入局促的境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脸扭到一边去,“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梁景行抱着她迈开步子的同时,垂眸看她一眼,轻哼一声,“走到明天天亮?”
简初:“……”
夜里的医院走廊很安静,一点声音都会被放大,除了男人的脚步声,还有肚子饥饿时发出的“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
简初晚上连续工作了八个小时,加上后来这两个小时,足足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