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必然不会安心的。”
阿竹感激地看一眼边野,赶忙说:“对呀对呀,老人家,您快收了吧,我给您放袍子上了。您在我快饿死的时候,肯借钱给我买馒头吃,已然是救命之恩,以后若有用到阿竹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定会报答的。”
老头不再推辞,捡起两个铜板放进自己的钱袋里,眸光却饶有兴味地看向了边野,上下好一番打量。“小丫头,这便是那日你遇到的贵人吧,是他给你带的路。只是带路吗?嗯嗯嗯,不错,有夫妻相,看来老朽没有看错呀,这神仙眼可不是白叫的。”
曹英一听这话,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燕好奇的瞧瞧大哥又看看阿竹,没能看出个所以然,就伸手揪曹英袖子。“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是我大哥把阿竹带到咱们村里的?”
这一句夫妻相让阿竹脸上瞬间飞红,急惶惶地摆手。“老人家,您莫要乱讲,我与他才认识三天,只见了三次面而已。”
老头嘿嘿地笑个不停,并不认为自己相面会相错。“三天见三次面还少吗?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人?”
阿竹愈发窘迫,抬手捂住滚烫的面颊,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老人家,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要回去了。”
边野此刻倒也十分善解人意,轻声道:“嗯,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阿竹率先跳上马车,生怕那白胡子老头再说些让人羞赧的话。边野大步跟了过去,坐到车辕上准备赶车。
曹英和边燕却还在后边磨叽,边燕凑在曹英耳边,不依不饶地小声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儿?
曹英努力的憋着笑,为表妹的名声着想,不敢多说,一把推开边燕:“想知道就回去问你大哥,他比我清楚。”
边燕不满的哼了一声,抬脚跨上马车。眸光看看自家大哥,又瞧瞧阿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小秘密似的。
边野心里还惦记着在沼泽里种藕养鱼的事情,就想去上游的白马河查看一下水情,也让阿竹这个江南水乡的姑娘帮自己做做军师。
要去看白马河就得绕路,走到河边的时候已然是黄昏。金色的霞光映满了西方天际,坐在马车上遥遥的便看到了水面上散碎的光晕,随着水波荡荡漾漾,粼粼不止。
“这河岸好高啊,竟比路面高上这么多。”阿竹诧异道。
话音刚落,边野就开口解释。“听说原本白马河的水位并不高,后来黄河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