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而开膛手则喜欢大面积破坏尸体,热衷于行为艺术。
鉴于没能从嫌疑人口中得到任何信息,这一条被暂且搁置,继续复盘案件过程。
很快,加班加点的专案组就模拟出了简单的基本经过。
凶手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两位受害者,然后将对方草草碎尸装入黑色袋子内,拖到了荒废已久且人迹罕至的枣花仁心精神病院,在一楼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内分尸,用白蜡倒灌进头颅之内,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做完这一切后,他离开洗手间,回到门口,打开直播并且再度进入精神病院,制造出自己不在场的证明,诱导直播间内的观众,在关键时刻故意切断直播间的连接信号,伪造出一个并不存在的嫌疑人,然后报警并且大摇大摆地来警察局做笔录,极尽嘲讽。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啊,气质那么干净的青年竟然会是凶手。’
‘明明像一张白纸,实际上却是穷凶恶极的犯罪。’
一边复盘,与会的警官们一边暗暗心惊。
如果不是法医意外发现的关键性证据,恐怕这个案子得成为一宗悬案。别的不说,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心思的缜密程度就足够让人胆寒。
就连之前宗祈在几次探灵中遇到的意外也被专案组拎出来归类为凶手心思狡诈诡谲,故意和警方打好关系以降低自己的嫌疑。
探员稍加整理,做出最后决定,“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些材料和证据就可以着手移交给法院了。”
就在这时,高沐终于抬头。
“复盘里有很多不合情理之处,包括有明显冲突的逻辑关系,时间线上的问题,这些都无法解释。如此草率地结案,恕我无法接受。”
站在银幕前的探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证据不会说谎。”
铁证如山。
证据当前,多少的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会议室里其他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耳朵却都十分统一地竖起。
高沐是从国安特勤局调派出来的,如今接手案子的柳探员则正在国安特勤局任职。大家都对高队长降职的原因好奇不已,没想到这一回恰好碰上了以前的同僚,,自然心生好奇。
柳探员的语气讥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挖苦:“高大队长,不要忘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被调出国安特勤局。这么简单且证据一目了然的案子,你也要发挥福尔摩斯精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