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道:“梁总,金牛公司是省里日化行业的老大,可不是青化厂啊。你打得过它吗?”
“哈哈哈。”梁欢听后笑了,反问道:“徐厂长,我打青化厂用了多长时间?”
徐厂长一听,低头算了下,顿时大吃一惊。
“徐厂长,我洁神开工到现在,不足一个月,青化厂已经沦为我的合营伙伴,你觉得我打金牛公司能用多久?”梁欢道。
“嘶不好说。哈哈。”徐厂长笑道。
“一个星期!”梁欢收起笑脸,正色道。
“啊?”徐万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没听错。等我进入省内市场,一个星期之内,我要让金牛肥皂彻底失去市场!”梁欢道。
徐万里没有说话,虽然他知道眼前这年轻人的确非常厉害。
“您不信是吧?”梁欢笑了,再次问道:“徐厂长,我们公司的硫磺皂您听说过没?”
“当然,现在满大街都是,小孩都知道,除螨用洁神硫磺皂。我儿媳妇还买了好几块。”
“效果如何?”梁欢问道。
“别说,的确管用。洗洗脸、被子床单之类的,确实痒得轻了。”徐厂长点头道。
“如果说日化品是生活的刚需,那硫磺皂就是刚需中的刚需!它能彻底解决皮肤瘙痒的问题,还能达到长时间抑制细菌,卫生保健的目的。我问您,如果没有硫磺皂,您的家人,要怎么解决止痒的问题?”梁欢道。
徐厂长点点头,他明白梁欢的意思。
“这次请您来呢,是想告诉您一件事,我和青化厂合营,每日所需的硫磺粉巨大,希望和您建立一个长久的供货关系。当然,我估计有人没少说我坏话。但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硫磺皂在市场上是什么表现,您应该知道。没钱?那是不可能的。”
徐厂长那本来犹豫的心开始下落了。
“梁总,咱们每日的吞吐量有多少?”
“当前一天五吨左右,如果打开省内市场,估计还得翻一番。”
五吨!
徐厂长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他所有的客户加起来都没这么多啊!
“洁神一天,可以顶琴岛轧钢厂一个月的用量,徐厂长,钱赚到自己手里才是钱。何厂长除了给琴岛轧钢厂送点硫磺粉做钢铁酸洗剂,他没有更多的业务。他当然不希望您接下我们的单子。您说对吧?”梁欢问道。
徐厂长眉头皱了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