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怎么了?”
“没人说您,您就跟没回来一样,谈论的都是梁欢。”
安廷信嘿嘿一笑,道:“是不是说梁欢还是镇不住,还是得靠我出马吧?”
安凯撇撇嘴,看了眼父亲,寻思了好久才说:“不是您想的那样。人都说梁总是不是脑子坏了,要不就是做样子。反正,他们对您回来没啥感觉。”
“胡说!”安廷信放下手中的小耙子,道:“他们那是在嫉妒,因为你爹有那个资本!老子在金牛呆了半辈子,送走了仨总经理,金牛离开我,它能正常运转吗?”
“是是是。”安凯一听赶紧点头,道:“爸,您可悠着点,梁欢那小子可阴着呢。”
安廷信嗤笑一声,道:“老子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他能阴的过我?”
“您忘了怎么进去的吧?”安凯无情揭露道。
安廷信怒视儿子,道:“那是老子大意了!”
“您说得对,我的意思就是您千万防着点。”安凯说完,走过来低声道:“爸,趁着您在副总的位置上,咱爷俩好好发一笔财?”
“怎么说?”安廷信来了兴趣,问道。
“梁欢这家伙脑子坏了,他把邻省的价格给提高了百分之十五。有个大客户找我走关系,按本省的价格来,大量进货,给一成回扣!”安凯笑道。
安廷信不知道,他这宝贝儿子把另外一成回扣给昧下了。
“为什么要提高邻省的售价?”安廷信到底是老狐狸,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