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安很聪明,当知道梁欢把提取皂荚的技术传授给茂城百姓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原料的成本是一比二十,这谁都知道。梁欢这么做,是把所有的负累全抛干净了,没了人工、没了场地,用了最低的价格,拿到了最终的结果。
金盛安越想越气愤,他给梁欢送皂荚,本想撑死他的。结果干了件被对方卖了,还替他数钱的事儿。
这是明摆着的羞辱!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金盛安在办公室内大吼着。
郑朝硕在门外,想进还不敢进。
梁欢这一弄,洁神把成本降下来了。可金鹿没有啊,他还是八九块的成本上飘着呢。
金盛安现在是左右为难,生产还是不生产?生产吧,越生产越赔得多。不生产,跟洁神去抢提取液?那相当于再次上了梁欢的当,帮他数钱!
为什么这么说呢,皂荚是他卖过去的,他再把提取液买回来,就是变相的买回皂荚啊。但不买,自己生产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卖方市场!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金盛安用拳头击打着桌面,恨得咬牙切齿。
梁欢不出现,金盛安永远也想不到。在他脑子里,技术都是掌握在经营者手里的。把技术公布出去,那不可能,让同行钻了空子怎么办?
这就是他跟梁欢的区别。
梁欢来自二十一世纪,更懂得什么是改革开放,什么是当下宣扬的解放生产力!
改革开放最终的核心是什么?
让每个人都富起来!
怎么富?
朝九晚五上个班?那不是想发财人的梦想。想发财的,都是想自己干!
富起来,就是满足每个人的私欲!
听见屋里没了动静,郑朝硕试着敲了敲门。
“进来!”金盛安沉闷道。
郑朝硕小心翼翼的推门而进,道:“金总。”
金盛安看了眼郑朝硕,烦躁道:“有事说!”
郑朝硕赶紧道:“那个,咱们厂门口来了很多当地的百姓,他们问咱们的皂荚卖不卖。”
金盛安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我卖你个祖宗
他刚想骂人,忽然意识到不能跟钱作对啊。
“卖!告诉他们,金鹿的皂荚卖给他们,他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