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我做什么?”
沈清然敢怒不敢言,他不明白,明明做下错事的是沈郁,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为什么要偏向沈郁。
难道真的如沈郁所说,整个镇北侯府都要为沈郁打掩护吗?
镇北侯尴尬地看了商君凛一眼,商君凛隐瞒身份陪沈郁回府,没他允许,镇北侯也不敢明说他的身份,只好开口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我私会情郎,败坏家风”沈郁掰着手指开始数。
镇北侯听得眼前发黑,陛下还在这里,沈清然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若陛下因此事怪罪到侯府不,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镇北侯不知道他来之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看屋子里的情形不像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矛盾,应当还有挽救的机会。
强忍着怒气开口:“贵君,清然他年纪还小,又被我惯坏了,口无遮拦”
“是该好好教教了。”商君凛抚着沈郁长发,沉声开口。
没想到商君凛会突然开口,镇北侯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他一眼,然,商君凛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
拿不准商君凛是什么态度,镇北侯只得诺诺应是。
热闹看够了,沈郁打算离开,离开前,他回头微微一笑:“父亲别忘了,离府前答应过我的事。”
镇北侯一惊,想起来沈郁说的是沈清然母子的事,现在沈郁正得宠,他当然不能得罪这个儿子,心中有再多想法也只能按下。
“臣不会忘。”
沈郁离开后,镇北侯无视沈清然母子哀怨的眼神,从下人嘴里了解了一遍事情经过,沉着脸离开。
如姨娘扑过来抓住他衣服下摆:“侯爷,然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被气糊涂了,沈郁,不,贵君明目张胆带着别的男人在侯府私会,是想害了整个侯府啊。”
镇北侯一脚将人踢开:“你是不是蠢,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不想想,皇宫守卫森严,他又是临时回侯府,哪有时间跟你们口中的情郎通信?”
“那那位是”如姨娘不可置信抬头。
镇北侯没耐心跟她继续掰扯,不耐烦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没治你们的罪已经是那位的仁慈了。”
“这,这,妾身确实不知道。”如姨娘语气恍惚。
“你们母子就在这好好反省吧,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原本看在沈清然聪慧、会讨他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