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朝瞬间警觉:“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女漫画家诡异又细心的观察力间歇性正常,一米九的大男生平静地就地开启讲座,罗列了自从博物馆之夜后九十九朝微妙不正常的地方,同时包括客观上的书本出现了第二人的笔记,笔盒里复制粘贴的一份文具,用得越来越快的稿纸以及围巾下时不时露出来的后颈上的指印。
野崎梅太郎对指印批判道:“居然还体罚,这是漫画绝对不允许画的!”
九十九朝的确没少挨过掐,一来气,“对啊对啊,超可恶!”
恰好来找野崎梅太郎并暗恋对方多年的少女站在旁边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深深觉得真实情况应该不是这样的。
佐仓千代:九十九同学,你可是我们学校所有学生的学长啊,居然是这么大胆开放的人吗!
野崎梅太郎看到自己的涂黑助手,“是佐仓啊,考试怎么样?”
“野崎君,一考完就被问到这种问题真的太可怕了,你放过佐仓同学吧。”
佐仓千代熟练地微笑起来,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赶紧去说好的车站取材吧!”
在野崎梅太郎说话之前,九十九朝和蔼地接着她的台阶:“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正好顺路一段。”
车站人流涌动,每个人都在雨雪中把脸埋在围巾里行走,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京都的冬天冷起来是非常恐怖的,尤其是在北区,基本上维度往北一度气温就跟着冷一度。
所以好一会儿九十九朝才反应过来身上的窒息感是来自他人的攻击,而不是自己衣服穿得太厚。
夏油杰在博物馆之后要留在家中观察小狐丸和信太森的状态,所以有一阵没和他上下学了。
一切来得都很突然。
涌动的人潮里,黑发男生突然睁大了眼睛,在他自己的体感里,他的后背突然像是中了诅咒般浮现出无数紫黑色的手印,肩膀上裂开鸟爪一样的伤痕……记忆的时间再往前,一道道伤口渐次在他身上绽开。
诅咒师已经凭着这样的术式完成过不少拷问,他的精神侵蚀沿着对方的皮肤游走,可以让目标的感官回忆起自己曾受到的伤。
诅咒师就像是路人一样要穿过九十九朝的身边,看到对方瞪大的眼睛,心中嗤笑。
痛苦吧,惨叫吧,没有人能发现我的术式……
术式如毒蛇,带着诅咒师的意识游走在少年的皮肤上,又如在黑暗中蠕动延伸的触手。他相信只要是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