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满他说了一堆废话。
侃侃而谈之后,一老一小先后进了书肆,高瘦的牟家少年并不在书肆内,宁无心随便问了一句,老人没瞥一眼坐在石凳上的少女,不满道:“不省心的黄毛小子,让我给赶回他牟家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是在给宁无心让道,这一点两人都很清楚,但谁也都不拆穿就是了,见此,宁无心笑了笑,嘲笑老人,“老前辈还真不打算一棒子给他敲醒了?突破情之一字,换了旁人,他可能三两下就破了,到了我这里,我觉得他想跨过去,大概不容易。”
道途之上,情之一字,不想世俗里那么简单,也可为之情劫,有时候,有的人轻轻松松就迈了过去,有的人,直接困死在这一字上,若是有修为高深的长辈给予当头棒喝,之最简单的,而自己想要跨过去,最好的办法,便是跟她一般,一刀斩乱麻!
老人又瞥了一眼她,没好气道:“就你这瞎了眼的歪瓜裂枣,心又黑,这小子能看上你,怕也是跟你一样,瞎了眼了。”
但也只说了这些话,跟宁无心所言,半点不沾边,显然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看得出来,老人很自信,也很无所谓,毕竟这一关终究是自己破镜好处来的更大一些。
或者说,这就是老人给少年的一场考验,用以考量与历练他这弟子的心性。
一场雨后,初夏的风一吹,天井下的青石板就干了大半,老人干脆坐在地上,待宁无心将手中的“大宝贝”小心翼翼放到一旁,这才正色道:“已经决定好离开的时间了?”
宁无心点头,淡然道:“一个月后。”
老人闻言,突然就有些伤感,呵呵一笑,“一个月后好啊,提前走,省的夜长梦多”
沉默片刻后,老人将视线收回,看向少女,“你选这剑匣,是打算想走剑之一道?很好,干脆利落,一切不顺,皆可以以一剑斩之,原本我还琢磨不定,该以什么东西交换,既能令你满意,我又不至于破财太大而心疼,眼下倒是有了决定了。”
说着,老人蹭了蹭衣摆,等着再抬首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个“酒酿”,以及一块玉简,也不等宁无心反应,玉简出现的一线瞬间,手指一挥,玉简便化作一道流光贴在她眉心上。
随着其中信息快速摄入脑海,老人眯起眼,缓缓道出玉简来历,“这是我年轻历练时,所探秘过的一处上古剑修的洞府,曾走到了最后一关,只可惜,我走的并非剑道,跟这份传承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