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比较近的一名官兵,原本好好挂在腰间的水壶,眨眼之间竟是不翼而飞,再看时已然到了王晏的手中。
“你……”
这一手,倒着实让那名官兵大为震惊。
拔开壶塞,王晏将手伸进了铁笼。
“你干什么?”
旁侧的那名伙计,见状面色大变,伸手便要来夺水壶,然而他的手尚未触碰到王晏衣角,便如遭电击一般剧痛无比,情不自禁的缩了回来。
王晏将水壶,对准了其中一名体型比较小的猪的长嘴,当即便直接灌了下去。
一壶清水入肚,那头小猪吐着舌头,猛然身体一僵,立马躺倒在笼子里,四蹄朝天,口吐白沫。
片刻之后,一道道热气上涌,仿佛被放在了蒸笼里煮一般,剧烈的翻滚起来,显得十分痛苦。
身上的猪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先是手脚伸了出来,然后是头以及身体,没过多久便恢复成了人身,乍看之下,竟正是一名五六岁的幼童。
幼童倒在笼子里,处于昏迷状态,人事不省。
关于造畜之术,朝阳院的诸葛长寿师兄,在未入道之前曾经在家乡遇见过,以往闲聊之时,当作故事说给他们听,解决此术的方法,也一并相告。
方法并不难,就是让中术的畜类喝清水。
眼前的一幕,骇得几位官兵是目瞪口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赶车的几名伙计见势头不对,正准备开溜,王晏早有预防,飞身上前,三拳两脚便将他们统统打倒在地。
他也是不想在官兵面前显露法术,自找麻烦,反正对付他们这些歪瓜裂枣,用功夫就足够了。
“这些都是最近各村失踪的孩童,被他们以邪术幻化成了猪畜,诸位官爷这下可明白了吧!”
一通解释,守城官兵这才纷纷明白了过来。
恰在此刻,一队衙役自后方迅速赶来,领头的正是县衙的张捕头。
与王晏会合之后,见孩子们已经得救,也是齐齐松了口气,满脸笑意,朝着王晏便是一顿夸耀。
原来他们赶到城南刘家庄院时,庄院内早已设下了埋伏,他们没有见到金沙帮分舵的舵主,只见到了那西域番僧,并且被他缠住,许久不得脱身。
后来多亏法海禅师及时赶到,这才将那番僧逼退,清理掉留守在院中的金沙帮弟子,众衙役寻找之下,地牢里早已空空如也,被换上了一些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