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一声声圣上,没有将他叫得天花乱坠,而是喊得他危机四伏,听听!后头还多少事儿等着他,烧香拜佛祈求南国那些叛军是忠于他的有用吗?
只不过他都烧了半辈子的香了,还不是一样被扯进了眼前的泥淖里
“姑娘啊!现在求妳接手这个烂摊子来不来得及?”粘屹以楚楚可怜的眸光满满的哀求,这一刻他真有视钱财如粪土的决心。
颜娧闻言一笑,还是以前认识的粘屹啊,不由笑道:“求我那是不可能,求我们儿子还有点寄托。”
“儿砸”粘屹吓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顿时直觉人生一片黑暗地抹了把脸,她儿子才多大一丁点,等他继承皇位?
他的人生还剩下多少光阴可以蹉跎?
将蘸好墨的白玉笔杆递到粘屹眼前,颜娧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的,勾着那张令人难以拒绝的浅笑道:“这种节骨眼还有什么比银子好用呢?”
被赶鸭上架的粘屹只能泪目,默默地交出南国五个港阜的使用权,并盖上新朝圣印,颜娧欢喜地拿回圣旨,乐呵呵地跑回承昀身边展示道:“看!生意版图又扩大了!”
男人眼底那无尽的宠溺,温暖得几乎快将朝堂上几人给化了,原本还想求求承昀救命的想法也随之湮灭,谁不知道承家这小子尽得家族真传,把宠妻宠出了新高度啊!
谁家的世子爷能像他这般,每日守在没过门的妻子身边?
爱守去守便是了,宠到那叫一个无法无天,居然帝位也能随手送人
“人家家里的世子爷都是公务繁忙,无暇照顾家中女卷,你倒是好一门心思全扑在我们姑娘身上。”粘屹忍不住满腔哀怨地念叨了几句。
恍若未闻地将颜娧揽入怀中,疼惜地在额际落下一记轻吻,承昀这才兴味地挑眉道:“本世子可是领了我皇祖母的懿旨,奉命追妻懂吗?”
粘屹:
关纬:
得!西尧的太皇太后果真也不一般,能下这种命令真的无话可说。
将已干燥的圣旨收进袖袋里,颜娧挽着男人的长臂说道:“该拿的拿了,该给的也给了,我们可以走了。”
“好。”男人噙着宠溺的弧度。
俩人依足了外臣的礼数致敬,挽起人就要走,两人远去的潇洒背影令粘屹格外地扎心,勐然有种被抛弃的错觉,差点紧张得哭出了声,在关纬的搀扶下才忍住了跟上去的冲动。
他们两讨论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