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更乖绝还是她拥有了双生子的记忆,这让她头疼的挠挠小脑袋,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子,只想问一句:我是谁。
雍朝,这个陌生守旧的朝代,这副躯壳的双生子,注定两人一生的悲情。
“姑娘醒啦?”莺儿从纱帐外探入小脑瓜,见主子醒了连忙把纱帐挂起,殷勤伺候洗漱。
莺儿颜娧的小丫鬟,这让她松了口气,还好不用问我是谁。
嫡出又能如何?身为双生子还慢了两刻钟出生,没有见光就被掐死,还能隐密不愁吃穿的活了十六年已然奇迹,六代传承的敬安伯府家训严慎与深闺养育,这点小秘密才能至今不漏。
看着铜镜里映照的粉嫩女娃,颜娧只想扶着发疼的脑壳躲起来。
看着主子直愣愣的看着铜镜,莺儿试探的喊着。“该用早膳了。”
“喔!好!”颜娧还没适应五短就快速的跳下小杌子,快得莺儿来不及搀扶,一下子应声栽倒在地,脑袋重击的沉顿声光听就跟着疼。
莺儿跪在一旁吓得不知道从何扶起。
“别!别问我有没有事,也别问我疼不疼...”颜娧如愿的抱着脑壳缩到镜台底下去,小手挥摆着拒绝。
“......”莺儿跪在一旁不知道从何扶起,纳闷着,这是撞坏了不成?
阮嬷嬷端着早膳进来看到两个小家伙全窝跪在地上,连忙把早膳放了把颜娧抱起来检查额上的瘀青,碰也不是的呵斥了莺儿。“这是怎么了?让姑娘大清早的坐在地上,受凉了怎办?还不去芮玉苑拿些去瘀的药膏来。”
惊魂未定的莺儿福了身飞似的赶紧往大夫人苑里去。
“这莺儿还是这么不上心,大清早的就让你伤了。”阮嬷嬷抱着眼里含着一眶泪的颜娧,看着她左额上的瘀血溢散得快,伸手揉散的打算也不敢了。
“阮嬷嬷,我没事了。”疼得冒泪还得从记忆里捞出面前的人名,颜娧这万年不败勾人魂魄奶娃音啊!她还无法适应会抖掉三升疙瘩的奶娃音从她嘴里自然出现。“昨晚上做了被火烤了的恶梦,早上起来好像还能闻到肉焦味呢!,害我一早上昏沉昏沉的。”
阮嬷嬷听着颜娧的缘由,也缓凝眉眼的笑了,在她小身躯上四处巡嗅着。“好!好!嬷嬷闻闻看看焦香味儿在那?”
颜娧被嬷嬷的动作逗得咯咯笑,努力维持满心童真。“嬷嬷!我痒。”
“还疼不?不疼就该用早膳啦!磕伤的消息应该到瑞玉苑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