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飞过。
“这怎么行呢!万一他醒了对姑娘不利如何是好?”白露拦着她。
颜娧看着不远处的人没半点声响,叹息道:“你过去,我担心他等等和着该死在你脚下了,再加上你那脚一时半会应该真醒不来了。”
白露脸上掩不住尴尬,嘿嘿的笑道:“我不再动脚了。”
颜娧又靠近车夫前先回望了白露,只见她立即收起腿。
她轻拍着车夫肩膀没回应后,就一把将人给翻了过来。
这一身山水云锦直裰甚是面熟呢!
“......”
那是什么车夫?
分明是黎承!
啧啧!只觉着俩姐妹的孙儿都挺需要改改运,动辄皮肉痛是怎么着?
“怎么是他呢?”白露两手食指互敲,看得出来反省了。
“记着下次先把人看清了再动脚。”要是能翻白眼,她一定把白眼给翻上天了。
她回望了来时山崖边的官道,再看看一地狼藉,不敢再使眼色给白露,只得轻声交代。“先把他抬到那颗香丝树下,你赶紧的往叶叔宅子再赶辆马车来接我们。”
“把姑娘留在这?”白露瞪大了眼。
“是!快去快回,丢着他谁也没法交代。”颜娧思及黎莹的难处,再看看一身伤的黎承,说不心疼都是骗人的。
这可怜孩子不是回京了?怎么会一身伤在这?
白露看了看跺了几步脚,前不久他才骂过谷雨丢下姑娘,怎么转眼就轮到她了?
这种事也能风水轮流转?
“别想了!赶紧的!”颜娧推了推白露背部催促着。
白露只得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颜娧离去。
看着天色渐暗,颜娧拾掇了几个车轱辘断裂的木材,到黎承身边准备生上火。
走了几步又捡了方才移植洋甘菊的铜盆,稍做整理后,倒了半袋羊皮水袋,为黎承整理一番。
她心里颇为怨怼了黎家这百年家训,怎么着就不懂得变通?难不成子孙都死绝了还能传承家训?
黎莹成了太后就该改变护着犊子才是,落得一个孙儿身受奇毒,一个现在伤重倒在她跟前,什么破家训?
不破不立才是!
那日能见面得念念才行!
哪儿来的坑子孙家训?
半苏醒的黎承见着不远处寒光迎面而来,忍着疼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