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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这是坑她?
顿了顿,她再回头看了裴谚白露,再看看自己,怎么她与黎家两兄弟结交没事?
“我居然没硬?”
“没回喝瀑布水,不全然是山门中人,陨铁就无法成事。”这回换裴谚咯咯笑了。
颜娧听得拳头可都硬了,爬上椅子对着裴谚就是一个爆栗质问道:“那你之前还好说歹说的要把我骗回山上?你安的什么心?”
挨疼的裴谚缩了身子,扶着头无辜的回:“娧丫头这不是没回山上,是不?”
“那还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觉得不该长久客居人下才决定留下来!”
虽然不清楚那块陨铁到底什么来历,能绑住颜笙这么多年也不简单。
颜娧气得什么闺秀风范都没了,只差没给补上一脚了。
本来还想着归武山上活络了,攒了银子就给裴谚送一些,现在.....
一文也别想!
深吸了好几口气,颜娧才理出思绪来后,只能苦笑问。
“我想问问,老夫人硬过几次?”
“二次!”裴谚记得可清楚了,这两次都在这三年内,就为了想救黎家兄弟。
“行了!不用说。”知道姊妹们努力过,她也就释怀了。
“那大皇子还想招惹你?”颜娧突然思及初识时。
“那是!要不是我晕得快,都不知道挺尸上哪了。”
不行!
跟这熊孩子问话,真的都分分钟想揍人呢!
“所以我现在就是一座联系黎家与寄乐山的桥。”这是颜娧最后的结论。
裴谚慎重的颔首。
日后他们见面理由只能因为她,山上那陨铁是有病吗?
这么的让人头疼的规矩,也能发威与限制?
或者该怪寄乐山祖上,没事写个家规来绑死后代子孙?
这真想不破不立也难呢!
夜深了,颜娧理完思绪也倦了,深思了许久,突然怔了下,起身瞄了裴谚几眼。
一手托着下颔,一手靠在石桌上,手指在桌上敲着弹琴般的节奏。
“裴谚,你既然已然知晓,我是你祖母的旧识,为何还左一声丫头,右一声丫头的喊我?”
裴谚这会扬起微笑,俊秀眉眼里的话语,都带着笑意,笑得颜娧冷颤了下。
“祖母说,娧丫头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