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至此,他又能如何呢?
义安侯带着女儿、家仆与摔伤后的佝偻蹒跚往回走,心里郁闷着。
承昀目送一众走远后,轻点如意踏垛又回到屋脊上,邀功般问道:“如何?”
“坑!坑惨了!他明早真会去面圣?”颜娧完全察觉承昀何时用上媚术啊!不知不觉间,义安侯就什么劲都没了,无奈打包回家了。
“会!”承昀又将颜娧揽入怀中,汲取一番属于她的温香后,才接着说道:“不去,黎兄这场戏怎么接着演?”
光想到黎承明日得一派正经去圣上面前哭洞错了房,颜娧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撒娇道:“我想回宫看戏能行不?”
“你说呢?”承昀目光灼灼瞪视着她,随后又埋回她白玉般颈项里不客气嗫咬着。
说好今夜陪她守门,到回国前都会陪着他的。
“进宫不也是陪?”颜娧颈项被他新生胡荏给扎得发痒,不停扭动着身躯。
承昀突然加重力道紧紧拥着,低哑的嗓音包含着警告,在耳旁传来:“不。许。动!”
颜娧瞬间软了腰肢沉在他的怀抱里,馥郁酒香环绕着彼此,灼热气息哼哧在颈项间,隔着襦裙都明确感受,他在冲动与克制间挣扎着。
看样子,是她过了些啊!让一个精力旺盛的青春少年,来给新婚夫妻守门房,不知过了多久,颜娧才找回嗓音,轻声问道:“义安侯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要不我们回去安置了?”
他笑得邪肆诱人,戏谑问道:“你我一同安置?”
颜娧被问得后背一阵僵直,惹来他阵阵笑声道:“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她生气挣开怀抱,自个轻点屋脊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