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露宿在树梢时,她放了一只便沉沉睡去,其他五只呢?
怎么第一天睡醒后,完全没有信鸽印象了?
她正想探头出车驾,问问立秋,便又被拉进他怀抱里。
“你想做甚?”承昀真气被气笑了,她完全忘记正在大街,想随意探头?
颜娧小手指着外头立秋,呐呐应道:“我问问姑姑啊!”
“第二天全飞回来了!”他捉她力道加重了三分,低沉嗓音里压抑着薄怒,危险热息在她耳畔带着警告之意道:“还费了我老半天唇舌向鸿胪寺卿解释,怎么来了五只不带信息的信鸽。”
“那你怎么解释?”她困窘得呵呵浅笑。
难以想象在外人面前话语极为稀少的承昀,怎么解释一群飞回来的信鸽。
“驯鸽!”虽然气得不轻还是回了她的问题。
光想到那画面感......非常充裕啊!她又不自主勾出浅笑,叫他气得!
“你还能笑!”若非车驾里动静不能太大,他真想翻过她屁股,学着立秋打一顿,而讨打的竟然还笑得出来!
谁不清楚,带出门的信鸽都是等着放的,那群信鸽还是楚风先行在行宫养上几天才交到她手上,结果居然第一天就全部放回来了,除了说驯鸽还能说什么?
第一天回来的讯息,还只有一个“安”字,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妮子完全信奉,出门同失踪,回来同捡着?
这心塞了好几天,还得兼顾演戏,他还能有心思照顾门面?
颜娧搓撮着他胸前白玉兰绣面,时不时抬头瞄下他仍带着怒意的眸子,歉笑勾在菱唇边,软糯道来:“我也不清楚牠们怎么就全回来了啊!”
“笼子没关好!”两人能听到的细微音量从车外传来。
她拉大歉笑也掩不去尴尬!
看看承昀脸色更难看了,姑姑这刀补得!没顾虑她在人家手里啊!
倏地,承昀的薄唇又覆上她的,这次她没敢再挡下,乖巧纳入他怀中,水安息香带给她的安宁从没变过。
小男人的焦躁源于她,不平复下怎么能有好日子过?她承认出门过于贪欢,完全忘报平安这回事,如此便任由他一回吧!。
承昀没有更加放肆大胆的多掠取她的甜香,便迅即退开了如雨中芍药的粉唇,将人紧紧揽在怀中。
她一脸无辜的又撮着他胸前的绣面,悄悄吐了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