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内监,再急也没辄,仅能看他打滚。
“祈哥哥!谁让你贪嘴。”颜娧也没想到黎祈会上前抢酒,本来她也做好心理准备要像伯夷这样来一遭了。
“呜!谚儿!我可是替你喝的!你这小没良心的!”黎祈捧着腰腹欲哭无泪,痛苦哀号道:“快给我上太医啊!”
“你当上菜啊!”颜娧没好气回应。
承昀无奈扶着发疼的额际,也没想到黎祈来横插这一脚,正偷偷庆幸不是小媳妇受这遭,看了黎祈身边的两个内监,也开始担心黎祈这一遭会不会添加了什么变数。
毕竟入了宫禁,他们都在恭顺帝的揣测之下。
......
已结束宫宴的恭顺帝与许后伫立在武英殿楼台上,观察偏殿内的动静。
“圣上此举何意?”许后交握在华丽宫装底下的双手汗湿着。
恭顺帝拧起剑眉,拇指擦过唇线,耿耿于怀道:“皇后不觉得像伯夷?”
许后清冷眸光望了殿内正上香露的男人,冷笑道:“伯夷已死,伯夷不会用女人的东西。”
恭顺帝忽地抓起许后下颌,张狂眼眸里充斥着怒火,咬牙切齿道:“你倒是透彻!”
许后如朝露般清澈的眼眸里,如今充斥着悲凉,嗤笑着恭顺帝:“奴才与伯夷透不透彻,圣上不知?或者眼神稍稍与伯夷相同之人都该死?”
可笑至极!
他亲手将伯夷被大火烧伤的头颅,送到她手上作为赏赐,书案上的头颅还在,现在又怀疑偏殿内是伯夷?
伯夷已死,恭顺帝依然立她为后,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即便她的心从来不在他身上,明知曹太后不喜一切与昭贵妃有关的人事物,他依然不顾母命,立了昭贵妃侄女为后。
她不相信,恭顺帝是情深至此,他只是为了要将最隔应的人摆在面前时刻警惕,只因昭贵妃曾有意将她许给伯夷,而他习惯掠夺伯夷的一切。
这个男人的阴狠,她虽惧怕已久,仍能自持着冷静淡然与他对望,说出他内心渴望。
“不管偏殿内的人是否是伯夷,圣上都会赐酒,因为圣上要的是那位小姑娘,多看会儿无法求得的人,安慰安慰圣上空寂的内心吧!”
不是因为喜爱。
争!漫无目的的争,这就是恭顺帝!
即便已经拥有目空一切的权力,依然觉得内心空虚。
恭顺帝放开了许后,他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