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即便外臣,这话对国君而言已极为不敬。
四目交接下的无声拼博,更是无畏无惧。
“当然。”恭顺帝听得出醉意,也不想计较,想着赶紧离开。
原想默不作声收下书笺,被两人冷眼瞧着,又与承昀眸光交接厮杀片刻,还是默默交还,心里满腹郁闷无处可发,仅能拂袖离去。
承昀确认恭顺帝走远,四下无人,揽上她腰际,掬起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印上唇瓣温暖她的冰冷。
她满腹委屈没有在这个吻里得到慰藉。
提不起内息垂直落下的瞬间,她真以为玩完了!
不服气而不停搥打着厚实的胸膛,内息全无的她再用力都有如猫挠般。
明明她已经那么努力提升能力,今日还着了道!
任她发泄脾气的承昀只手服握她后颈,
他也需要被慰藉呢!
留她面对色欲熏心的帝王,远远见她一次次躲过亲近,水殿雕梁石柱都被捏出了裂痕。
发现这男人一心多用的作态,一时间她忘却了委屈,任凭他内息逆运了三个小周天。
阻滞的内息终于逐渐恢复,一别有求于人得任人摆布状态,闲下来的手便一掌推开了仍肆意掠夺的唇舌,哭嗓道:“你吓死我了!”
她以为这辈子不会说出这么女性化的抗议词汇,如今居然破了戒!
虽然早有准备,依然被她一掌推了三步远的承昀,一脸被横空破坏欲求不满的哀怨神情,万般委屈道:
“夫人,又利用完夫君一掌推开了。”
她满脸绯红捂着被掠吻后唇瓣,这男人今天色心大发?还是憋太久了?
内息刚恢复,力道不可能大到他受伤!
瞧他捂着胸口一脸心疼的凄苦。
他胸臆鼻息间皆是席面上的果酒香气,包含硬喂给她的那口。
他的确喝了,那神情作态像极了微醺后的意兴阑珊。
醉了仍能为她与恭顺帝放肆叫嚣?
一步成两步慢慢探近他身边,一接近他长臂可即范围,便又被揽入怀中。
承昀眼里澄澈得,像孩子玩鬼抓人的兴奋道:
“别人抓不到,我抓到了!”
颜娧:“......”
这也能拿来傲娇?
真醉假醉啊?不过,果酒香气在他身上融合了水安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