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这样问过她了。
“如同颜笙黎莹一样,躯窍名字都相同,只有我姓氏不同。”这是她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
颜娧语毕,放开了对他的环抱,趁着车内细雨霏霏,昏暗不明下侧过身子想偷偷抹去眼泪。
感同身受的悲凉让她落泪,这个躯体的魂魄这么消失了?
承昀怎会不懂她的打算?
迅速的又一个擒握将她逮到身下,动静又大得外头两人静静回望,没敢做声默默赶车,希望这马车在他们到下个村落前,马车还能安然无恙。
承昀将她压在身下,吻去她眼角泪水,品尝那咸甜滋味后,故意将全身重量交付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也不问问我能不能放手,害我一时失衡,都压着你了。”他唇线默默勾勒出微扬,暗自窃喜,有个会功夫的媳妇儿真好!
颜娧积攒的伤心,都毁在这不正经的笑里了。
“太难得看你落泪了,还好是甜的。”承昀以鼻轻佻着她的,旖旎氛围中,不忘提醒她道:“你是真颜娧,不是施颜娧。”
颜娧难以想象,这个自个儿都不晓得怎么常笑小男人,竟然想着逗笑她。
承昀轻啄着她的唇瓣,戏谑问道:“想不想知道,如果我没到归武山走这遭会如何?我不用到大仙祠便能告诉你。”
颜娧双手又被压制在发缘,只是从坐着成了躺着。
他非常把握机会练练啊!
“你说说。”颜娧突然期待会是怎么一番安慰。
他眸光深沉的说道:“我仍在风尧军里,你落水时身亡,黎承过不了浮石阵,到此还需不需要往下说?”
颜娧被这简单暴力的解释给逗笑了,还真是他特有的安慰。
她还真忘了,在观音像落水时,如若没有他心急如焚赶来,她早溺毙在初心湖里了。
“这是在提醒我,这条命你捡回来的?要我对你鞠躬尽瘁?”她笑问。
“啧啧!”承昀撤开身驱,单肘撑起身子睨她一眼,连忙摇头道,“你的鞠躬尽瘁,不敢要。”
“为何?”颜娧不理解。
“我怕涨价。”他眼逼真得不似玩笑啊!
颜娧:“......”
这是在翻旧帐来着?
颜娧哭笑不得问道:“你都压着掌柜了,还嫌贵?”
“唔......”他从头到尾扫视了一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