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悠着点!
此话一出,完全毛了原本舍不得的男人。
怎会不清楚她在暗示何事?何况还是他说的话!
送上来的温香,先窃了再说,手边也没停下忙活,从怀中玉瓶掏出凌冷珠,正当颜娧还溺在他的浅吻时,小珠子啵的一声,然后又没有然后了。
......
接下来十来天,颜娧日日从漫天疼痛里疏醒再睡下。
说舍不得的小男人,一旦舍得了,完全不留情的舍得啊!
初三日,一颗凌冷珠便睡了近半日才醒来。
接着除了日常起居打点的时间稍稍醒着,其余时间都是睡在他身旁。
屡屡从刻骨疼痛里醒来迎上他眉梢眼里皆是浅笑的隽刻俊颜,她忍下满腹疼得想骂人的冲动,不断告诉自个儿,这是她的要求!
第七日,终于开始加重凌冷珠的数量,醒来的时间也逐渐缩短。
第十日,凌冷珠的数量已需要捏四颗才会睡下,稍微刺激人中便苏醒。
第十四日,主院厢房花梨木拔步床上,金针摊在承昀长腿上,颜娧正一颗颗捏着凌冷珠,捏到第五颗只有一阵晕眩,眩晕过后依然灵台清明。
她抬眼看着等晕的男人凝眉问道:“还捏不?”
承昀勾起欢悦的笑容,头一回笑得颊上的酒窝浅浅浮现着。
见她努力克服自身弱点,心里悸动满满。
两人努力走在一起的感觉,他真心喜欢!
“你居然也有笑靥!”颜娧对这长年来皮笑肉不笑的男人讶异了,酒窝都能藏得那么深啊!
“一直都有,随了母亲。”承昀见她适应了凌冷珠,不自主的开心,未曾想欢愉得失了表情分寸。
长久以来,他的情绪都被刻意训练在同一种氛围里,依然能嘻笑怒骂,从没人能见到他的真正情绪。
他以为根深蒂固的情绪控管,居然为了她失了分寸,沉默了下道:“父亲觉得,这样的笑容日后麻烦,让我下了不少功夫。”
她抚着方才出现酒窝的位置,蹙起柳眉问道:“笑也不能开心笑?”
“内敛方能在朝堂上游走。”他淡淡一笑。
颜娧心疼不已的轻抚小男人眉眼。
他属于封建社会皇家子弟,又是摄政王嫡子,教养自然不会容易,他身上累累伤痕正是答案。
而她,离了伯府至今都是恣意生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