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他可没忘记,立秋昨夜临去采风城前的叮咛。
落单,兔子都能伤!
几年来屡试不爽,谁敢拿她的运气开玩笑?
承昀不打算妥协,对着楚翔冷令道:“再找两个婆子来。”
楚翔应和后,没多久,又来了两个明显在灶忙的婆子。
对颜娧的钦佩又多了两分,能碰触世子,又能与之交谈。
这小姑娘半点不忌讳也不害怕世子的冷面孔,能坚决表达意见,真是个好苗子!
几个婆子进了内室清理老妇,颜娧又对着楚翔道:“帮她准备套干净的衣物。”
楚翔拧了眉,他家夫人怎么了?等会问完就便送官了,还要送一套衣服?
承昀为楚翔的迟疑忧心而明快下令道:“照办!再迟疑,我再提拔个总管。”
“是!”楚翔吓得噎住气,连忙亲自去找衣服。
承昀拉着她落坐在院子里的石椅,好奇问道:“为何对她上心?”
这不像有冤报冤的她。
颜娧习惯的拉来他的云袖撮着,思量许久,眼里染上了薄怒细声道:“我不相信,我有被刺杀的需要。”
只知道缘生蛊母是东越奕王取走,惹了谁了?
何况那位说书先生仅仅是个过路客,听了个故事,什么消息都没多留下来。
她都觉着是找错人了!
看着她苦恼的撮着云袖,不禁勾了唇线,无奈回道:“自小到大都不是因为你的事儿受伤,倒是毋庸置疑。”
颜娧愣愣抬眼看面前男人,这是在她伤口撒盐?不知道越是中肯越是惹人厌?不悦的撤了手里云袖,转身背对承昀,以示抗议。
还没来得及衔接怒气,承昀便从她身后一把抱起,成了落坐在他长腿上,长臂环着纤腰,兀自递上云袖让她撮。
“不生气,只是怕你又受伤,耽误后面行程了。”承昀半哄半骗的腻在她肩窝。
颜娧倾身回望,这男人在自家里不害臊了?
那话说得甜人心呢!
昨天才冷着脸,今天接着热情来,有些不习惯呐!
她两手捉着塞来的云袖,不由得绽着笑颜自嘲着。
撮成习惯了呢!不是好习惯!
不过,仍是蹙着柳眉撮着云袖就是了,顿了吨,疑惑道:“我觉得东浀城茶肆的发现不至于被扣帽子,何况姜宅的东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