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几年前产下皇子。”
颜娧不可置信摀着小嘴问道:“男人吃避子药?”
西尧怎么会给女子这么大的权利?
承昀忽地吱吱唔唔不知该不该说下去,想了想,反正迟早得知道,硬着头皮道:
“西尧女子可以决定生不生育,未经同意,财产都得罚没给孩子,不过通常都是女子吃药,赵太后重金收买了太医,在庆隆帝日常补药里,下了极重的避子药伤了根本。”
“这样谋害亲夫,西尧都能容得下啊?”颜娧简直大开眼界。
“也是到了庆隆帝病没前两个月,太医用药脉案才被父王眼线发现通报,那时庆隆帝自觉时日无多,为了幼帝着想选择隐忍,默默将这一切带入皇陵,将国政继续交给父王。
按庆隆帝指示,在他入皇陵后才昭告遗旨以幼帝年幼,太后盛年,不可沿用母族为京官。
一时间,赵氏族系一片哗然,半日内便迅雷不及掩耳的清光,所有在京城的赵系族人,连巡城司都没放过。”
“幼帝谁在养育?”如若她没记错,康宁帝现今也才六岁,六岁娃是非观大抵也长定了,教差了,西尧不就又断层了!
“我还以为你会问,太后知情内情与否。”承昀拧了琼鼻一下,她看世界方式与众不同,思虑也与一般人不同。
“她知情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西尧未来的主子日后可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