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息涌动在四肢百骸的酣畅,非常适合再来一次。
可是他能说出口,敢说出口?眼下绝对不敢的!
“姑姑,要怎么才不生气呢?”虽然被拆了台,还是得撒娇呐!
“你可想过万一遇上第二个厉煊?”立秋旋过颜娧身子,双手按着她肩际,慎重道,“姑姑不会不准你来,而是不准你单独来。”
暗卫们虽也跟上了,总也得小心他们被高手一锅端了。
而且他们什么关系?需要拦?
如今又是在西尧,既已有婚约,被这群年轻人娃儿起哄得闺房也闯了,等同就差个仪式了。
再看看承昀那笑得胜卷在握,一看也知道存心耍赖,故意欺负她家姑娘心软!
立秋严肃道:“日后开这种玩笑,还请贵人谨慎。”
虽然语调严肃,承昀从那眼神里读到了和缓,也抑不住唇线不断上扬,赔笑道:“谨此一次。”
立秋揽着颜娧质问道:“当然谨此一次,难道贵人还想再邀请他人?”
西尧这女子夜闯之礼,可没限定已婚与否,男女有意,男子夜不落锁,女子愿闯便成了。
颜娧蹙起柳眉问道:“什么意思?”
立秋对承昀撇了抹冷笑,忽地明白,为何原本东浀城等候她返归的决定临时改了。
如今看来简单明了,欺辱她家姑娘不懂西尧民风呐!
承昀忽地被看得心惊,忙不迭地陪笑。
立秋挽着颜娧含笑问道:“昨夜承贵人房门是否未落锁?”
颜娧狐疑回道:“是了,半点不像他!”
在君子笑、书舍,连苑锁都落了,连与她同眠也得确认门锁都落了方能安心入睡,为此昨夜她才在门口迟疑许久。
“姑娘可曾想过为何要提前来西尧?”立秋挑眉又撇了承昀一眼,不怀好意又接着笑问道:“西尧女子素行较北雍女子外向,姑娘可有发现?”
颜娧思索了须臾后回答道:“是呢!看看惜儿大半夜都敢上山,村子里在外工作的妇女也挺多。”
这都是北雍少见的作为,在北雍能像沈华那样抛头露面的,多数不是自梳女便是寡妇,在西尧却看似稀松平常。
“姑娘可知,昨晚夜闯承贵人未落锁的寝居是何意?”立秋见颜娧摇头,幸灾乐祸说道,“想来承贵人担心姑娘不愿履行婚约,以西尧女子特有闯婚,设计姑娘不懂风俗,如若昨晚承贵人再不要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