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颜娧自知理亏,没敢反抗弱弱地臣服在他灼人的深吻里,气息缠绵交缠亘久迟迟没有分离。
直至立秋送来茶水等了又等,清清嗓子提醒,这才急忙推开男人。
立秋冷峻地道:“贵人用茶。”
这只狐狸对他家姑娘真是越来越踰矩,越来越没有底限!
身边没人马上露出本性?
承昀云淡风轻地道:“我解渴了。”
“......”立秋嘴角抽了抽,以眼神询问泰然自若的男人:你的脸呢?
颜娧难掩羞红,清清嗓子,摆出正经姿态道:“庄子肯定得待上七日,如若赶着中秋回到京城,你们可以先出发。”
面对越来越没有底限的需索,她还真越来越无法招架,把人先赶回京城去好了!
承昀揽着温暖葇荑,肯定地道:“他们可以先出发,我们进城去。”
这时候你我他分得清清楚楚呢!
想甩开他有这么容易?
......
梅绮城东市
翌日,两人送走了抗议的承惜与不甘愿的师弟们,便进城查探三日未见的两位总管,承昀前去东市最出名的酒坊,梅香居订下包间与席面准备好好会会两人。
颜娧带着立秋按图索骥来到东市交泰胡同,正巧路过一家银号,外头一个覆着头巾妇女哭嚷着,自知有惹事天份,与立秋交换了眼神后,连忙退了两步隐于人后。
“谁说我的金是假的?这是我相公临死前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