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啐了口唾沫在踏垛上,食指着立秋狠狠地道:“看你能搞什么花样!”
一刻钟后,小厮将所有东西备好带到了银号前面,还上道搬来店内的酸枝木半月桌。
立秋一一检查了备上来东西,以司徒秤先秤过重量误差不大后,在它们上头绑上鱼线竹片,由她执司徒秤,左晖执竹片,慢慢将石块、铁块、两个金块没入水中秤重。
头巾大嫂虽不懂,仍细细记下它们没入水中后增加的重量,测量完毕后,立秋拿着纸上的数据,转了一圈给在场围观人群们瞧了个清楚才说道:
“各位街坊都看到了,我们方才量过误差都在两毫厘内的东西,下了水面重量都不同,石块、铁块都比金块轻减了许多,这位嫂子的金块还比银号的金块重,是以这位嫂子的金块纯度无可置疑。”
有什么比金子还重?当然是纯度更高的金子呐!
立秋话毕,回身看着紧握拳头的左晖,问道:“敢问这位大哥,众目睽睽下还要贱收这位嫂子的金块?”
“敢管轶心银号闲事,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左晖狞笑往立秋挥拳。
立秋假借躲避跌倒而绊倒左晖,来不及反应的左晖跌了个狗吃屎,还好鼻梁高耸,牙口仍健在,鼻息间缓慢留下两道鲜血。
“......”
众人屏息不敢喳呼,刀疤脸加上两管鼻血,若不是怕被找麻烦早笑出声了。
现场唯有躲在人群后的颜娧浅浅笑出了声音。
“谁?”
一群吃瓜群众的眸光立即供出了颜娧位置。
“......”颜娧无奈被拱上前。
左晖一见是挽着垂鬟分肖髻俏丽可人的小丫头,明显鼻血流得更凶,说话态度也软化了:
“小姑娘家家别到处乱晃!赶紧回家去。”
颜娧睁着萌动大眼,懵懂问道:“大叔!丫头看了那么久,也没看懂你们到底收不收呢!”
左晖也不知怎么着,以袖擦去满脸鼻血后,豪情男儿疼惜女儿的那萌动而心悦,兀自掏出了二百两银票交给少妇道:
“还不走!”
少妇飞也似的拿了二百两银票,便穿过人群消失无踪。
左晖拿着少妇的小金块,掂量给颜娧瞧着,讨好道:“收呐!怎么不收?丫头开心了没?”
“大叔真是好人!帮了那个大嫂大忙呢!”颜娧绽着明媚笑容,给大汉拍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