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雍?”
“呃....”颜娧偏头看了不像作假的神色,他的生辰,发她礼物?
一出走大半年,说不想绝对骗人,事情没做完,又能如何?
出趟远门遇上事情,耽搁些时日在所难免,半途而废更不是她的作风。
北雍那边来的闺蜜漫骂她都一一收下了,如今只剩下一个月,还有西尧国都没视察,赶回去又得赶回来,那多麻烦!
她贴近了他胸膛,探手摸了摸,他身后床旁小小的檀木盒里,取出那只梅心镶着剔透鲛珠的银钗递给他,扬起可人浅笑道:
“绾髻你可没错过。”
承昀唇际掩不住的笑靥,握着那只风痕白梅钗,未曾想她居然一直带着发簪,在首饰盒里没见着,还以为她不喜。
如今再见,何止欣喜能够形容?
颜娧捉着他胸前一缕长发打转,淡得听不出哀愁的语调道:
“如果我还在佛堂待着,可能连笄礼都没有,再寒碜都可能的,既然如此,你愿不愿意当我的正宾?”
承昀听得心疼不以笑道:“笄礼可都是长辈朋友来的。”
“与其让颜笙黎莹抢着当正宾,不如由夫君来,如何?”
“傻姑娘!正宾可是你最好的女性朋友。”承昀拧了琼鼻一下。
“她们俩谁适合当正宾了?让满堂宾客瞠目结舌来着?”颜娧都能脑补那个画面了。
即便她们一宾一赞,叫宾客们作何感想?
几次来信都抢着要为她做笈礼正宾,明明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国母。
抢什么呢!
她山上的便宜父母都没想着要抢着来当主人,偏偏正宾疯着抢!
“这是鹬蚌相争,夫君得利呢!”颜娧咯咯笑了。
这夫君听得舒坦!
承昀勾起宠溺微笑,佯装无奈道:“既然夫人想要一个不同的笄礼,为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忽地,承昀获住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细语道:“谢谢你。”
为她尽心于梅绮城,也为她甘心错过女人生命中重要的笄礼,更为她愿意将笈笄的机会让给他。
颜娧甘心地环上颈项,枕在厚实肩膀上,汲取属于他的气息,在他耳畔细语道:“这次公子留下,可不是甘心付钱能了了,人跟心都得给我留下啊!”
闻言失笑的承昀松开了怀中人,擒住她下颔,又是温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