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人。
她一阵昏头转向的推开了男人,气愤道:“又怎么了?”
“今天我生辰,你一连送我几个死字了?听得头都发疼了。”
“咦?”颜娧愣了愣,偏头看瞟了看似染上薄怒的男人。
原来是忌讳啊!
是她过份了,这一会功夫接连几个死了?
“那我们处理活着的好了。”颜娧又窝近他身边卖乖,扬着甜美笑容道,“你叫人来,还是我叫人来?”
虽说好了单独出门,两人的暗卫还是远远跟着。
承昀没给回答,直接取了腰际上的玉阙,合而为一吹出了阵长哨音,接着又挂回腰际。
“还气啊?”颜娧戳了戳使着小性子的男人。
承昀转了身看着倒地的两人不理会她。
一年才一次的生日啊!这样毁了,怎么舒坦?
楚风来得很快,他想继续傲娇,她想接着撒娇都没机会。
“主子。”楚风领了三个人跪地等候指示。
承昀从容不迫的交待道:“伤重的好好医治,另一个想着自我了断,看好来了。”
楚风为难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两个男子,皱眉纳闷着:伤都重啊!已经看不出来哪个伤势轻微了。
颜娧收到楚风求助的目光,悄悄指着浑身是鞭伤的男子,细声说道:“这个好好医治,另一个要看好了。”
“属下遵命。”楚风挥手示下让两人领走活人,留下一人打点尸首。
他也纳闷着,为何每次两个主子出门,都会遇上怪事?
尸体收拾妥当后,楚风跪伏在主子面前禀报道:“主子,死的是梅绮城别院的小厮,只有几十两碎银子与这个怪瓶子。”
颜娧接过椭圆的圆盅蹙眉凝望着,迟疑着该不该打开,眼神询问着傲娇的男人也不置可否。
于是,她轻轻的打开一角,瞧了眼便阖上圆盅,无奈叹息回望了男人。
里头数十只与梅绮城梅树相同的蛀虫,如今送来这片幅员广阔的落雨杉林要做甚?还需要说?
原来一切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她辛苦四个月灭了场人祸,又有人想再造另一场人祸啊!
“这个生辰礼物,我觉着送得真的很好,免了场灾祸。”颜娧感慨地将圆盅递给男人。
承昀半信半疑接过圆盅也瞟了眼内容物,心里袭上一抹狂怒差点碎了圆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