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承昀没给她问出口的机会,便吻去了她所有话语,月娘也娇羞藏进云霞里了。
容易碍事的人终于都不在了,这才是象样的生辰礼物!
......
翌日,颜娧精神奕奕地醒在不知处。
真不知处啊!
承昀不知所踪,身边也感觉不到任何暗卫存在,真正独身一人!
颜娧以粉荷飘带绑上七八个半扎发,再一个个回穿固定长发,绑上最简单的飘带绑发,穿上一旁交领绣衫罗裙搭上保暖银红撒金褙子便出了小院。
唯一没变只有梅景,她提气跃上屋顶,观望了四周。
不远处临水河畔岸边小舟飘荡,木栈小码头边上,承昀正垂竿中。
确认四下无人,颜娧提气轻移在梅树顶上,落定在他身边。
正想开口吓吓他,男人纤长指节便放在薄唇上,示意她别出声。
蹑手蹑脚落坐在他身边,撑着下颌看着,挑眉偷偷看了鱼篓内,还真有不少河鱼,惊奇咬着唇瓣不敢发言。
原来人家真会钓鱼呢!
坐在他身旁发呆也不是个办法啊!
于是她转了个方向到另面栈板上,拖了鞋袜,雪白修长的纤细小腿便浸到一汪秋水里,轻轻撩拨着临江水。
一听水声回头望,他当场气笑了,这跟讲话有何差异?
她轻点秋水还引来了不少小鱼清啄着莲足,还能有鱼钓?
承昀收干起身,眉宇都成了川字,唇边还是勾起了浅笑,在她头上轻敲了下,佯装咬牙切齿道:“活该吃不到鲜鱼!”
颜娧吃痛捂着头,停下了晃悠蹙眉道:“我都离开你那边了。”
他收拾着钓具念叨道:“瞧瞧你的脚多有吸引力,我精心准备的鱼饵都被抛弃了。”
低头一看,她跟着咯咯笑了,来的还真不少!
她忙着看临水景致,没注意脚下状况,鱼全来啦!
定是近来日日泡在酵液里染了梅香,连鱼都以为是梅子了。
“什么天了,还这么贪玩!”收拾好钓具的男人,蹲下身,翻起直缀长摆,接着收拾起莲足。
上哪儿去找第二个愿意忘记男性尊严,为她挽髻、穿鞋的男人?
她知足着!
乖巧听话的任他摆布,嘴上不忘占占便宜,拗拗脾气道:“往常我都还泡在苍蓝江里呢!”
“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