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迥异。
围观众人又是倒吸了口冷气,看着没入马车的倩影。
瘦弱衙役蹲下身子,长期日晒而黝黑大掌就要探往死者鼻息前,死者便睁开薄怒星眸瞪视着,吓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众人起哄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露一见姑爷睁开眼,连忙抓着承昀直缀云袖,谢天谢地道:“呼!还好姑爷没事,不然要把谷雨赔给姑娘了!”
承昀哀戚看着尚在风中摇曳的马车帘幕,媳妇不疼他了啊!
“谷雨你自己留着用。”承昀坐起身抽回云袖。
被白露腾空扫了一脚在头上,本以为躺在冰冷石板上能博来点同情。
没想到媳妇被说谋杀亲夫,不乐意直接进马车,还让官差也来验验,这不明摆着生气了!
他单手撑地,屈膝倚手,凝视着两名差役与跪在身旁的小贩,楚钧在此时正好回来,远远见到主子落坐在地,吃惊得连刚买的小食都丢一旁,赶紧飞驰而来。
楚钧慌张地来回巡视着,实在看不出伤在哪而楞了楞,狐疑问:“主子?”
承昀利落起身,连话也没落下,径自走向马车。
上马车前,他勾起意味深长的浅笑,拍了拍白露肩膀。
白露被这么一拍僵直着背脊,目送承昀肆无忌惮的进入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