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真挚眸光凝视着女儿说道:“给立秋多点时间,现下去立秋无暇兼顾于你,相信昀儿身边也不养无用之人。”
是不是出门玩得太久,让家里人担心翻了?
她下一个行程是回北雍不是?
颜娧被劝得有点蒙圈而蹙起柳眉,困惑问道:“母亲从何得知娧儿不日前往东越?”
立秋传出去的消息绝对不会有误,难道传送、接收方出了问题?
女儿这么一问,两夫妻默了默,三人眸光交流了下。
裴恒思忖了会,凝眉问道:“娧儿原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东越?”
“姑姑让我等她消息。”颜娧据实告知。
三人又是一阵静默,这是铁桶般的裴家出现了裂痕?
立秋的信鸽可能出发后便被截下,否则也不会出现如此的错误。
即便信鸽有损,人呢?
“山门可有让神国觊觎之物?”颜娧只做此想。
裴恒忽地笑得神秘莫测,拍拍桌上的檀木盒道:“朝思暮想都想要的东西,在此。”
颜娧嘴角抽了抽,便宜父亲找坑给她跳啊!
怕她陷得不够深?
偷偷瞟了紫檀木盒上的八方锁,她轻叹了口气,起身轻跃上房梁,取下了刚才藏好的紫檀木盒递到父亲面前。
两夫妻还没从满意女儿利落身手喜悦里缓和,一见木盒皆顿了顿。
宁娆扶额看了女儿递来那上满桐漆紫檀木盒,看似八方锁又非八方锁的木盒,裴恒见了也嘴角也抽不停。
上头落的锁是已失传数百年的日月祈荒锁。
“你既已取得盒子,怎么没打开?”裴恒已许久没见到祈荒锁,能制锁的杜家传人早已不之所踪。
“昀哥以为是八方锁,试了许久都没开成。”颜娧苦笑。
这肯定的答案听得让人心塞!
拿得到便开得了?太高估她了!
裴恒把玩着紫檀木盒,解说道:“这是日月祈荒锁,得配合天时地利方能开启,追日取盒,逐月开锁,得在当地留下一个日夜等待,强行破坏桐漆染上盒内中层的酸汁,便会腐化掉盒内书信。”
颜娧思及那哭得梨花带雨杜琅也跟着扶额,万般无奈道:“杜家传人都没父亲懂得多。”
只懂哭啊!
裴恒瞠目问道:“你遇上了杜家传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