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咦,姑爷来了,这样茶点少了些呢!不过姑爷本就不喜,没关系吧?”
裴恒见白露完全不讶异承昀存在,也晓得这应该是常态,因而指着承昀扼腕问道:“你就这样照顾姑娘的?”
白露偏头凝眉,眸子里染上了水气,不解问道:“白露照顾得不好?”
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主子质问,这么多年来照顾姑娘不都这样?
哪儿不对了?
“他怎么能在姑娘家房里?”裴恒指着四处观望极力希望被忽视的承昀。
白露头更偏了,移动两步看着主子指着的人,更不解问道:“姑爷没离开过姑娘闺房啊,这是怎么了?”
颜娧扶额垂首低声笑着,发现女儿不用守规训想当宝看顾着,却发现为时已晚的扼腕?
白露之言,听得裴恒面色铁青道:“避嫌啊!”
听到避嫌二字,白露反倒笑了笑,将檀木盒子扫到一旁,茶点放到花梨木桌上,规矩地给两位主子奉茶后,勾着甜美笑容说道:“姑娘她——”
“要不别说了。”颜娧起身捂白露小嘴,深怕又说了什么刺激父亲的话。
裴恒拦下女儿回椅子上,命令道:“接着说。”
白露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的偏头看着主子,瞟了承昀,又看向颜娧,再看宁娆,支支吾吾地先问了颜娧道:“姑娘,门主这是怎么了?”
颜娧勾着苦笑出不了声,肩上被裴恒按了穴道,整个人半身发麻得说不出话来啊!
“接着说!”裴恒再次命令。
白露见颜娧没做表示,努了努小嘴,撇嘴说道:“打从把姑娘从水里捞上岸,能看的不能看的都全看光了,姑爷说会负责后,姑姑也不拦了。
门主都不知道那时候姑娘多可怜,又是刀伤,又是溺水,浸在全是泥沙的初心湖里,是姑爷用异能把姑娘看仔细才清理好的,接着又高烧昏迷不醒,全是姑爷把药水、鸡汤一口口喂给姑娘,否则姑娘哪能恢复得那么快。”
白露说得那叫一个清楚详细啊!
颜娧哑然失笑看着白露,什么看仔细了?不能加个伤口?
邸报上来的简单,水患、受伤落水,世子相救,已平安。
人员来报更简单,水患已解,姑娘归武山大成,伤势稳妥,凤鸾令已成。
裴恒难过也为时已晚,女儿都被抹干净了啊!
“占我女儿便宜的浑小子!”裴恒气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