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是个大问题。
梅朔宴吸引了不少富贾商人前来与会,不知是否能有特殊兰花。
“小婶婶要溜出宫?”承熙倒抽了口气。
颜娧戳了下光洁的小额际道:“我需要溜啊?”
承熙抚着额际咕哝道:“我会被小叔父打死的!”
承昀今天被委派了重任,得守在太奶奶身边,要是把人看丢了还能活命?
“你担心被小叔父打死,不担心被我打死?”颜娧澄澈双眸觑着被看得发毛的承熙,接着说道,“难道你不想太奶奶开心?或者你想摆摆手装不知道?”
承熙心里有如烈火焦灼般,小叔父打跟姑姑婶婶打,不难选。
能出去晃晃集市,他也很喜欢,可师父叮咛过四方来贺,总会混杂可疑之人,让他要以安全为上。
再抬眼看看颜娧,生硬地咽了咽唾沫,他现在已身处于危险之中了,有比拒绝小婶婶还危险的事儿?
颜娧瞧了瞧天色已接近晌午,出去找一番还得要时间,这孩子还在犹豫!
“我们得在寿宴结束前回来,你快些想!”她催促着。
承熙小脖子一缩,赶忙提供可用线索道:“师父说过东市大街亭田胡同里有个梅甄堡,专售奇珍百货。”
没珍宝?
是不是问错人了?谁会取这名字?
颜娧为这名子连眉梢都抽了抽,撇头问:“你确定不是耍我?”
他举起小短手发誓道:“我耍谁也不敢耍小婶婶。”
颜娧因他惊恐发誓的神色笑了。
“小婶婶不更衣嘛?”承熙极少穿皇袍本就随时可以离宫,不禁凝眉低头看着颜娧方才断开母后缠握的襦裙。
月白裈的纤细小腿、罗袜、绣鞋,时不时若隐若现,小婶婶衣容不整出门,他会不会被小叔父打死?
“别闹!我还有月白裈!只破了一小角又没多大问题,冷了些而已。”颜娧拉了拉三色三层渐层襦裙。
不到一刻钟,蹑手蹑脚出去的承惜回来,气喘吁吁紧张道:“嫂嫂,好了。”
“出发。”颜娧明快下令。
她带着一大一小,偷偷摸摸避过明哨暗卫,从处理秽物北宫门离开。
......
半个时辰后,仨来到东市大街,停驻在人潮络绎不绝的梅珍堡门前,颜娧二话不说抱起了承熙,叮嘱承惜跟紧了。
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