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打不过我家姑爷,还是别惹事儿。”
她家姑娘头发上有多少东西,她家姑爷都清清楚楚,回家少一样能不问?
“......”有了特供,他差点忘了小姑娘身后之人。
江管事这会儿已带着马车上的紫檀木发饰盒站在门外,颜娧颔首后,江管事便将木盒交给任征。
轻拨弹片木盒应声开启,里头摆了十二只各式花草的绒花簪,任征唇边掩不去笑意,只得佯装正经揖礼道谢:“在下谢过姑娘大礼。”
“待我收到令牌,自会另外奉上其余绒花簪与玢璘锦。”颜娧起身回礼。
喜孜孜收起木盒,任征离去前,终究问了出口:“小姑娘,没人告诉你东越去不得?”
这才是他惦记着的!
颜娧勾起唇线笑出两个梨涡,轻声回道:“有,所以需要任家主协助,多留条活路。”
任征中肯地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也是皮痒的。”
“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难道任家主东越从不巡察?”颜娧也好奇了。
“的确不查,有银两定期回来即可,东越能少沾就少沾,按照目前事态,也不清楚我的令牌能帮到你多少。”任征说滔心挖肺的劝着。
目前东越政商都是一团迷雾,真能触及之人少之又少,多数商家都是看在银子有回来,便睁只眼闭只眼,没人愿意捅马蜂窝。
颜娧扁了扁嘴,真得庆幸承昀一路追来啊!
看看多少人拦她往东越去了!
“如若掌握八成水运,还遇上不可预期之事,也只能说命数了!”颜娧给任征一抹安心的浅笑。
两人交换了眼色,各自了然于心。
任征本已走出门,又忽地想到什么折回门口,煞有其事的提醒道:“如若大好家业无人继承,记得选我啊!”
在白露扔来的茶盏没到前,任征已踩着愉快步伐,笑着离开蓝江漕运。
果真是天生生意人!
他嘴上没说出来,心里还是介意那盆天逸荷。
非得惹得她身边的人不快,才算抚平心中不平。
何况他又清楚兰花不是给阿猫阿狗,而是目前西尧最尊贵的女人。
梅珍堡有好物贡进大内,沾上了好名声啊!
加上又拿走了百万两银票,这生意他妥妥不亏,就亏个气而已。
颜娧摇头笑了笑,日后还有求于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