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的胸膛,捂住沾染了水润瑰色的菱唇,退了离三步距离,指着耳房羞涩问道:“你明知道我问是什么!”
“里头是王铭烨屋里的人。”裴谚勾着似笑非笑的戏谑,方才触碰过菱唇的长指,有意无意的刷过高挺鼻尖,语气不缓不快地说道:“我不劳烦你,咬住——”
他长指滑过还沾着相濡痕迹的薄唇,看得颜姒脸红心跳。
大雪不可置信看着她家少主,什么时候从学会了这些撩人的手段了?
看看未来主母,都被撩得小鹿乱撞,看都不敢看少主了!
佩服得她不得不在少主可见范围内抱拳称赞。
颜姒匪夷所思的以眼神再次确认,见裴谚肯定颔首,百思莫解问道:“王铭烨房里的人怎会伤成这样?”
思及几次相遇,王铭烨有意无意的轻薄,她不经意的起了阵阵恶寒,看似多情公子,实际上草菅人命到怀着他孩子的女子也如此残虐?
不知为何,脑中闪过了似曾相似的画面,吓得她脸色惨白连退好几步,若非裴谚来得快差点跌坐在地。
方才那是什么?太害怕而想象那女子惨状发生在自个儿身上?
“没事,我在这。”裴谚再次将人纳回怀抱,清澈温柔地嗓音安抚道,“待她状况好些,便让双雪带她离开。”
“里头是碧翠?”不知为何从她脑海中明确地窜出这个名字,那莫名熟捻叫她更为心惊。
数月前,她曾为王铭烨套了她的身边小丫鬟的话,曲燕山一事直接间接正是因为里头那位。
裴谚看着她又如同那日落下山崖般的惊恐无助,提议道:“有些事儿不记得了好,要不现在送走她?”
“主子,现在动了她,胎肯定保不住。”大雪直白回应。
医者天性,即使躺在里头的人,曾经犯过何等错事,如今母体胎儿皆命悬一线的状况下,她不得不言。
颜姒首次主动环抱了面前温暖怀抱,如同那日将他视为救命浮木般的紧拥着,听着大雪的话,她清楚必须缓下对那人的恐惧。
她不愿造成人命损伤,即便王铭烨视人命如草芥,也不该成为第二个。
忍不住恐慌而频频咬着唇瓣几回,不情愿的蹙起远山眉说道:“让她待着吧!伤好了再请王家主母来接回去。”
王家世代单传,虽然王老爷纳了不少姨娘、通房,生下子嗣的只有王家主母,第一个孙儿会这么不明不白弄死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