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吃亏。”承昀百般无奈地摇着头。
颜娧凝眉辩驳道:“哪是?与你,什么亏没吃过?”
闺房也让进了,床也让睡了,人也让抱了,唇也让亲了,哪儿没吃亏了?
他忽地将人揽进胸怀里,认真将她由上而下审视一番,久久不语。
被那寓意未明的星眸看得噤若寒蝉,颜娧动也不敢动。
承昀神色凝重,极为认真地掬起小脸,以低沈浑厚的嗓音轻声说道:“最重要的亏还没吃,我比较亏。”
颜娧小脸瞬间染上俏丽绯红,如此显着的明示能不懂?
他居然以凝重神情,富磁性嗓音,说着最轻挑暧昧的话!
这男人!她真惹上了,真真只有不断的认输!
她真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将他怼得体无完肤!
能想、能做、能写、能画的脑子,偏偏就没一张能说的嘴!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将问题拉回正轨,严肃问道:“你说是不说?”
“说,都说,你要听的都说。”承昀收起颊上笑靥正色问道,“知道你想去东越的心思,你觉着谁能放心?”
“我是回家。”她看着有让人这么不放心?
好吧!或许真有,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自个儿跑去,能有什么好担心?
立秋没任何消息回来前,哪儿也动不了。
“见了取魂针之后,我们双亲没人能放得下心。”他逼供般的眼眸瞅着怀里的小妮子,敢情今天的事儿没问也不会说了。
取魂针的出现也震撼了西尧,看似平静无波的宫廷,宫廷已再次清洗,日日以检查头虱为由,以篦子为进出的宫人查验,确保不再有人受取魂针控制。
加上今日单珩无端出现又再次消失,连父亲也看不懂那位神使究竟所为何事?如若真是为她而来,还有谁能安心让她一人返回北雍?
“我又不跟他们同住。”颜娧心虚地回避男人探寻的目光。
一直以来,她以努力不让他人担心,而事实也证明,今日白露与她应对的非常好不是?
“他们都不在你眼皮子底下,才更让人担心。”他再次望穿她的心虚。
葇荑都撮上了他的云袖仍在回避问题,这不是讨打?
心里有事儿便撮着衣袖的小习惯,一直没去纠正她,否则如何区别话里的真假?
自小他所受皆是没有弱点与破绽的残酷纠正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