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就不用打仗了。”
四周的人群中响起了嗤笑,带头的正是几个奇兵。
从旁的士卒们也笑了起来,哪怕有几名魏卒有些尴尬,却也被李郃的话逗笑了。
见此,李郃将目光投向之前说话阴阳怪气的那两名魏卒。
仅看这两名魏卒全身的血污,就知道这二人也曾在城墙上浴血厮杀,方才说话阴阳怪气,多半是心气不畅。
至于为何心气不畅,他大致也猜得到。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名魏卒神色复杂地问道:“李五百将,我们……我七千元里守卒,真的是被国家抛弃了么?”
这个问题说实话不好回答,在街旁楼屋内听到声询问的瑕阳君,也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看得在旁的翟虎不禁嗤笑了一声。
“是,但也不是。”
沉思片刻后,李郃选择诚实回答这名魏卒的提问:“看你们如何看待此事。……倘若从你们个人出发,那魏国或许确实放弃了你们,叫你们与我少梁困守于此,苦苦抵挡秦军;但从魏国整体的利益看待此事,这只是出于战略上的考虑,你七千元里卒也好,我少梁十几万军民也罢,魏国需要我们尽可能地拖住秦军,为他争取击败赵国的时间……”
在街旁楼屋内的瑕阳君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冷气,怒声斥道:“他怎么能这么说?!”
“难道有什么不对么?”翟虎瞥了一眼瑕阳君,淡淡说道。
从旁,东梁君、范鹄二人亦面无表情地看着瑕阳君,看得瑕阳君也不好发作。
毕竟事实如此。
而此时在底下的空地上,李郃隐约也听到了瑕阳君的怒斥,嗤笑道:“看来瑕阳君是恨死我了……”
魏卒们勉强笑了两声。
事实上这些人早就有所猜测了,嬴虔的挑拨以及李郃的话,不过就是证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测而已。
看着这些士气低落至低谷的魏卒,李郃正色说道:“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但我想告诉诸位来自魏国的将士,即使魏国出于国家利益的考虑舍弃了你等,你等也并非孤身作战,你们还有我少梁,我少梁十几万军民,都将视你们为同甘共苦的袍泽,包括少君……”
他伸手指向梁姬,聪颖的梁姬使劲地点点头,可爱的模样逗得不少魏军兵将笑了出声。
此时李郃又正色说道:“是故,不必沮丧,也不必惊慌,从你们手握兵器为我少梁而战的那一刻起,我少梁便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