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呜呜……”
一群二赖子们,被吊在大槐树上,看到龙泉村的村民们,不由嗷嗷乱叫。
只是,因为嘴上塞着他们自己的臭袜子,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可怜的一群流氓们,光溜溜的身子,挨了一晚上的冻,身子都快冻僵了。
更可怜的是,他们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吊到树上的,兄弟几个人在思索了一晚上,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一晚上他们都没睡着,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以为那神秘的力量又来了。
以至于,现在一个个一脸苍白,眼圈泛嘿,看上去如同一个个大熊猫一般。
至于带头的钱富有,昨晚被王铁柱接连揍了几拳,脸比猪都丑,更是可怜无比。
妇联主任李婶,张口大笑了几声,方才回过神来,一脸嫌弃的将钱富有口中的臭袜子扔在了地上,
“钱富有,你们这是干什么?要上吊我们不拦住,毕竟也相当于为社会做贡献了,但你们上吊不能来我们龙泉村上吊啊!”
这话一出,身后的村妇们哈哈大笑。
被这么多娘们直勾勾的看着,饶是钱富有是个滚刀肉,此时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他怒道,
“还愣着干啥,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呜呜……呜呜……”
其他二赖子们,也挣扎的叫喊着,让村民们把嘴中的袜子拿了出来。
妇联主任李婶双手还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你说放就放啊,你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村民们也嚷嚷道,“就是,你们怎么忽然出现在我们龙泉村了?”
钱富有等人一脸苦涩,一想到自己等人一晚上的遭遇,简直比被狗日了都恶心。
缓了缓,钱富有解释道。“那啥,我们昨晚路过龙泉村,也不知为什么,一走到龙泉村村口,就忽然被弄成了这样,我们都没看到人影,就被吊在了树上。”
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婶打断,“什么?我们龙泉村是凤凰镇最后一个村了,你们大晚上来我们龙泉村干啥?”
眨了眨眼睛,一想到前两天钱富有摸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