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见的电话。
那端男声低沉磁性:“吃了吗?”
“还没。”
“那出来吃饭。”
“啊?”
“之前不是说过吗?”
姜禾绿想起昨天在他办公室说的话,因为不小心拒绝当天的午饭,承诺第二天她来请客。
这些话,姜禾绿出于紧张状态说出口的,不经大脑过滤,说完就忘。
现在好了,还要人家主动提醒。
再看时间,都晚上七点了,吃完饭不得九点。
不想给自己挂上不守信用的标签,姜禾绿问他想吃点什么。
从上次的温泉馆经验来看,他对食物似乎颇为挑剔,又或者,口味独特。
几万的大餐,以她目前的经济条件不太请得起。
好在时怀见没报离谱的餐厅名,反倒是挑了规规矩矩的中餐厅。
约好时间,姜禾绿提前五分钟过去,发现他来得比自己还早,男人颀长的身形立于一辆巴傅斯车侧,骨节明晰的手指拿着手机,和他人通话时不苟言笑,严谨又清冷。
姜禾绿走过去,巴掌大的小脸稍稍抬起才能看清他,碰上男人目光后,回了个招牌甜美的笑,“时总。”
不同于上次见到的被外套包裹密不透风的样子,这次的她穿着清凉的吊带裙,颜色深,v领,却不显得盛气凌人,细白的胳膊小腿暴露于空气里,清纯又性——感。
确定他是个好人后,她没那么拘束,胆子也大起来,主动搭话道:“本来我想联系您的,但是又怕您忙……”
时怀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小嘴说起谎来还挺利索。
说好今天请他吃饭,拖拖拉拉延迟到晚上,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大脑都是懵的,就这还“本来想联系”,她真说得出口。
时怀见词正理直地陈述,“你要是联系我的话,我就不忙了。”
“……”
这是把她退路都给推没了。
点菜的时候,肥牛羊肉,酱肘子,猪大肠这些都被姜禾绿pass掉,她选择的,是【玫瑰养生汤】【水晶奶冻】【冰糖湘莲】等菜名。
如果对面坐的是于诗,那姜禾绿必然选择两打啤酒,再配上辣荤,味道绝了。
可惜今天不仅仅是和男人吃饭,她还在生理期,吃不了冰的辣的,于是乖巧地把饮料换成温果汁。
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