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我六岁那年,护士给我打针的时候也这样说的。”
“所以呢。”
“但我还是哭了。”
她打着商量,“你打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我理解你怕打针的心情。”
时怀见仍是那般温和语气,“但你要是再暗示我是针的话,待会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
人在紧张的时候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噼里啪啦一堆话来让自己放松心情,刚才的姜禾绿是前者,现在的她可能发现自己真的要上战场了,绷起的神经很难放松,仍然试着劝退眼前的男人。
“我好渴。”
她说。
“……”
“真的好想喝水啊,可能是晚上吃多了的原因。”
姜禾绿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他望着,“我觉得你可能要弄很久,为了不让我中途渴死,你还是先给我倒杯水吧。”
她渴不渴,时怀见看不出来,但他知道她现在的话挺多的。
一句又一句,小嘴叭叭个不停。
本来尚好的醉人气氛被她弄得他们好像是在干什么非——法不合理的勾当,尤其是她,处于弱势的一方,因此试着用言语分散坏人的注意力。
时怀见还是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递过去的时候,他静静地想,不知道她下一个编造的理由是什么。
五秒后,不出他所料,已经喝完水的姜禾绿抬眸说:“这水好热,我放一放再喝。”
“你怎么不让我去楼下做一杯柠檬水给你?”
“好主意。”
姜禾绿眼巴巴地等着他按照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做。
却见男人慢条斯理地……戴计生品。
只一眼,她条件反射地别过脸不去看,然而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容不得她去想,有时候越刻意不想的景象,越容易浮现于眼前。
她看到了什么。
哦买噶。
胡思乱想之间,她感觉到黑影沉落,将周身全部笼罩下来,不由得紧张起来。
“卧槽疼——”
“我还没进去。”
“我提前叫不行吗。”
“……”
一惊一乍周而复始。
这就导致,因为怕疼,两人什么鸟事都没发生。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