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方的男人很热。
热得她无意识地想要取暖,伸手去抱他的脖子,下颚抵着他的颈窝,重心都支撑在他这里,因为不适应忍不住地呜咽出声……
时怀见站在台子前方,抱她入怀,依然端着一张高冷禁欲的俊容,呼吸却越来越沉。
一大早,洗手间的气氛朦胧迷离。
末了,他把她从台子上抱下来,然后让她的手撑在台面上,呈现出和刚才刷牙一样的姿态,只不过后面多了个男人。
他这里的盥洗台上物品很少,表面光滑,根本没有办法抓牢固,姜禾绿想说他这是故意刁难,人却已经背对着他,被迫臣服。
镜子里,是她漂亮泛红的精致脸蛋,披散的头发。
“时怀见,别在这里……”
姜禾绿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不由得低低叫他的名字,然而回应她的是愈发难挡的汹涌。
早十点。
楼下保姆早就在等候,楼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按照先生的生活习性来说,和平常差不多,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耽搁了早饭时间。
除非,发生了大事。
想到昨天姜小姐的到来,保姆不约而同地都理解了,每隔几十分钟重新备早点,等待人下来。
和她们一样在等的还有大狗an,狗脸疑惑,似乎在想,明明早上看见男主人下来,怎么又不见了。
先下来的是习惯周末睡懒觉的时妄。
他穿着龙猫卡通棉睡衣,揉着凌乱的头发,左手边的平板亮着屏幕,下来的时候一脸不情愿,嘟嘟囔囔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家里来什么客人了吗。”
他昨天回房回得早,并不知道姜禾绿来了。
保姆如实告诉他。
时妄明白地点头,“我就说老时今天不正常,这么久了还没起床,原来……”
这么大的孩子,该懂不该懂的事情都懂了,还泛着稚嫩的俊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保姆思想略微传统,怕他误会什么,便解释道:“先生早早就起床了,可能最近太忙,又回去睡了。”
时妄才不听这些有的没的八卦,玩了会狗去用接近中午的早饭,因为一个人无聊,又唤an一起过来。
第二个下楼的是时怀见。
比起以往的清冷风范,此时的他更家常一些,衬衫袖口挽起半截,看起来随意又闲适。
他走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