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时怀见突然说道,“你的车钥匙给我。”
“啊?”
“我让人把它开走。”
昨天晚上她坐他的车去的酒店,原本的车还停在公司楼下。
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前任总是有一种深刻的敌意,尽可能地不让女人保留上一任的东西。
姜禾绿老老实实地把车钥匙递到他手中。
钥匙上,有干涸的血迹。
时怀见锁眉看了会,“你受伤了吗?”
“啊……我没有。”
“那这血是哪来的?”
“我不知道。”
看到血的那一瞬间,姜禾绿的心跳差点停止,怪自己太大意,没注意看。
血应该是言辞手上的。
昨晚天色太黑,她并没有发现钥匙上的痕迹。
不意外地话,除了钥匙,车里面也有不少露馅的东西。
“姜姜。”
时怀见确定她的手没受伤后,不无严肃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很难不怀疑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是否平安无事。
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姜禾绿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好。
目前看来,她是安全的。
没有警察找上她们。
这就意味着,陈清韵没死。
如果可以,她希望没有人找上她和言辞的麻烦。
如果有的话……
她并不确定,时怀见会对她怎样。
大概会责怪她多事吧。
明明告诉她少和言辞接触,还是没能幸免。
但是……言辞那样的人,她想做的事情,千方百计都会去做,普通人很难有反制的机会。
许久,姜禾绿才下定决心问:“我要是给你惹了很大的麻烦的话,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
他先回答她的后一句,再质问前一句,“什么麻烦?”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
姜禾绿用轻松的语调叙述,“要是大事的话,不用我说,你也能知道,要是小事的话,我自己可以处理。”
“你怎么知道不是大事?”
“……警察没找我们。”
“我们”两个字,让时怀见大概猜出来:“和言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