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错的同事,小曲,于诗和她的妹妹。
亲友这边是最熟悉不过的父亲,还有只见过几次面的何恩静,他们两人见面后很少谈话,姜父对何恩静用情再深,面对已婚女性,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有时妄一家三口。
言辞依然是素净的打扮,扔到人堆里很难发现的那种,向来冷漠的神色也因为场子里的气氛变得稍稍轻柔一些,但看到时参之后眉头还是皱起。
时妄和时家亲戚那边的小孩玩游戏,看似认真,小脑袋却时不时地抬起来朝言辞那边看。
除了人,还有小动物。
an的脖子上挂着漂亮领结,穿梭于人群中,热情洋溢地招待客人,因为怕吓到小孩,戴了口套,却并不影响它的快乐。
在亲友和父母的见证下,婚礼走向圆满。
意外地,姜禾绿还看见沈西成。
他近段时间和股东会以及沈家几个有实权的长辈周旋,忙得团团转,哪有以前张扬的公子哥风光,面庞比以前更显清秀,乍看到人,姜禾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问旁边的男人:“你请他来的吗?”
“没有。”
时怀见否认,“可能自己跑进来的。”
沈西成是各大豪华酒店的熟人,保镖估计都没有查看他的请柬就被放行了。
他出现在这里,不论以任何身份都显得格格不入。
既然人来了,没做什么坏事的话,没必要把人轰出去,这是眼下这种行为就像一个未经主人家允许就肆意蹭吃蹭喝的乞丐,仗着对方图个吉利所以来去自如。
“要不要说几句话?”
时怀见问道。
姜禾绿下意识摇头,“算了吧。”
她和沈西成,没什么好说的。
沈西成以为她怪他之前在雪地里的事情,殊不知对于姜禾绿来说,那只是牛毛,不足惦记,根本原因也并非那件事。
他们没过去,沈西成倒是主动过来。
他手里没有礼物,脸色很差,带着隐隐的不甘和难以言喻的丧气,站在两人的面前,就像个小丑。
他看着漂亮得像芭比娃娃一样的女孩,过往的一幕一幕仿佛记忆犹新,时间过得很快,他一个不小心就把人错过了。
时怀见先开口打破沉默,问得随意:“沈二少是来送祝福的吗?”
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