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的严重,他只好这么出声劝阻。
“到时候拿去喂雀鸟,也不算浪费。”
衡玉迅速把手上那大半果肉丢到桌子上。
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手帕,递到了悟面前:“帮我擦手。”把脏掉的右手也一同平举到他眼前。
他脸上刚浮现出一抹迟疑,衡玉问:“是不是伤势重得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了悟只好苦笑:她总是这般敏锐。
衡玉飞快擦了几下右手,手帕直接丢到地上。
她身体向前倾,拉近与了悟的距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衡玉一把用力,在了悟猝不及防之下掀掉他身上盖着的薄被,那只掀掉被子的手顺势抓住他的里衣上衣衣摆:“你这件衣服只是普通料子,我用灵力一撕就全部撕碎了。要么你现在乖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昨天你是不是去戒律院接受刑罚了,要么我扒光你自己瞧。”
她身上那淡淡的合欢幽香和檀香混杂在一起,最后构成一种说不清的、令人分外头晕的香味。
了悟:“是受了些小伤。”
衡玉手上一用力,他的上衣被灵力震碎些许,大片胸膛都露了出来。
了悟下意识抬手压住自己的衣服,即使这注定徒劳无用:“洛主。”
衡玉垂眼俯视,仿佛居高临下,带着些欣赏和挑衅,目光灼灼:“检查一下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