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用光,你应该能醒了吧?我还想找你聊聊感情问题,哎,我这人最看不懂自己的心意了,把很多事情都弄成一团乱麻。烦死了,迟那混账东西只会看我热闹,你被他衬托得形象格外高大你知道吗”
念叨得嗓子有些干时,了悟给她递了杯茶水。
舞媚笑着道了声谢。
喝过茶水润喉,舞媚将行动的事情告知了悟,抬手为衡玉理了理衣襟:“她大概要昏迷多久才能醒?”
了悟垂眼,声音喑哑:“她的神魂损伤太严重,可能明天就会醒,也可能需要沉睡个几十年才能醒。”
“能醒来就好。”
在屋子里又待了会儿,在了悟按捺不住要开口赶人之前,舞媚先一步起身离开。
走到半路时,淅淅沥沥的春雨说下就下。
舞媚刚想结个防护罩挡雨,斜后方突然伸来一只手,那只手上撑着油纸伞,稳稳遮在她头顶上方挡去雨水。
那骨节如玉的白皙手背映入舞媚视线,她顺着手往上看,果然瞧见俞夏那张熟悉而俊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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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植熬成药的味道很苦,了悟知道衡玉嗜甜怕苦,熬药时特意往里面扔了几块冰糖。
如往常一样,耐心喂她喝完整碗药,将空碗放到桌面时,他注意到墙角下方摆着一个虚合起来的小箱子。
他在这个屋子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似乎一直没见过它。
迟疑片刻,了悟走到墙角,撩开僧袍衣摆蹲下身,慢慢将小箱子打开——
里面安安静静摆着个木盒子。
木盒子上半部分被雕刻成一只兔子形状,底下方方正正,唯独有个木条横伸出来。
了悟仔细端量片刻,试探性地摸着那横伸的木条,发现它能够转动后,将它顺着拧了几圈。再松开手时,木条慢慢往回转,木盒里传出一阵缠绵而熟悉的的凤求凰曲调。
等木条转回原位后,曲子也戛然而止。
木盒怎么会发出音乐声?
了悟神情茫然,干脆将木条拧到头,凤求凰再次在屋内响起。
他将木盒子从箱子里抱出来时,才注意到底下压着一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洒脱张扬,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以后了悟师兄想什么时候听、想听多少遍凤求凰都可以]
了悟哑然失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木盒子。
他抱着木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