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在她耳边低语道。
衡玉攀上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含糊道:“不需要了。”
闹了半天,了悟领着她回去睡觉。
神魂破损、寿元烧尽,又足足沉睡近五个月时间,衡玉知道肯定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但当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剧痛席卷时,那种疼痛几乎让人生不如死。
了悟这两天带队与邪魔交战,灵力消耗剧烈,正躺在她身侧熟睡。他睡得不深,她一闷哼出声便睁开了眼睛。
“别咬自己的嘴唇。”了悟急切道,同时手撑着床榻伏在她身上,另一只空闲的手随手扯掉自己的半边里衣,钳住她的下颚,“乖,咬肩膀。”
衡玉抬眸看他,她眼里都是痛苦而化的水色,只过去了短短十几息的时间,她便已经疼得浑身冒冷汗,汗水使得头发黏在她的颊侧,整个人憔悴又可怜。
迟疑片刻,她还是咬住他的肩膀,如藤蔓般放肆缠在他身上。
了悟怕压着她会让她不舒服,搂着她滚了半圈,让她压着自己。他的手搭在她的背脊上,能清晰感受到她比之前清瘦许多。
这如海浪般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持续半个时辰后就消失了。
衡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冷汗。
了悟被她带累得也出了一身汗。
“还疼吗?”他在她耳侧呢喃。
“已经过去了。”
衡玉松开口,发现他肩膀已经被咬出个格外明显的牙印。
她伸手,用指腹温柔地摩挲那道牙印,动作轻得像是在挠痒。
了悟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一下,怜惜道:“抱歉,让你受苦了。”
天色已经快亮了,衡玉不急着这一时去沐浴,她微微一笑,垂下眼阖目养神。
“睡会儿吗?”了悟问。
“睡不着。”
然后,衡玉就哭笑不得地听到了悟在给她诵经。
诵经的催眠效果对她来说一直都很好。
衡玉才听了小半刻钟,就靠着他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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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整个西北之地都笼罩在朦胧细雨中。
合欢宗被调派出城参与行动,舞媚全身罩着黑色的斗篷,长剑刺入拔出时,邪魔那黑色而肮脏的血液溅到她的斗篷上,很快被雨水冲刷走。
她杀得格外狠,手起剑落时表现得尤为麻木。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