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是凶手,要不然就是缺心眼。我个人倾向于后者,因为如果是我杀了人,事后肯定会想一套合情合理的说辞,哪怕说自己‘在家看电视什么都没听见’,也比给警察讲鬼故事强。现场到目前为止,没有检查出凶手的一点痕迹,这个人胆大心细、冷静残忍,有明显的反侦察意识,我不相信他能这么智障。”
“我也觉得不是。”陶然三言两语把头天晚上费渡在车上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这么看来,还是应该从何忠义的私人关系查起,比如那部手机到底是谁送的,我觉得或许可以问问那个借他鞋的人。”
骆闻舟听了,“唔”了一声,迟疑着说:“你是说他的鞋是借的?这看法倒是挺……”
陶然:“这不是我的看法。”
骆闻舟先是一愣,随后竟然好似与陶然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这话的出处,他眉头倏地一皱:“费渡?我跟你说过,最好不要让他接触这些事。”
“我知道,昨天是意外。”陶然简短地截断了这个话头,话音一转,又问,“你觉得这个思路怎么样?”
“可以,试试从那双鞋开始排查,”骆闻舟拍板,“陶然继续去跟进这案子,郎乔,你盯着点马小伟那边的专案组,马小伟身上疑点还不少,看他还知道什么,另外防着点王洪亮手下人的小手段,我去给你们镇压那王胖子,有什么需要随时电话联系——走吧,帅哥美女们,今天加班,没加班费。”
郎乔心里有罗了一座山的好奇,等骆闻舟一走,她三步并两步地赶上陶然:“陶副,昨天那小帅哥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骆老大说不让他接触案子?”
陶然:“当然不方便让他接触,他又不是警察。”
郎乔不依不饶:“那老大后面一听说是他的意见,为什么又立马点头?那人是柯南吗?”
陶然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她,郎乔用力睁大了一双本来就很有存在感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陶然:“眨出皱纹了。”
郎乔连忙伸出手指撑住了眼角和额头。
陶然顿了顿,简单地说:“费渡是以前我跟闻舟一起处理的一起案件的……报案人,那是七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骆闻舟和陶然都才刚毕业,全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青年。尤其骆闻舟,干部子弟出身,年轻的时候非常骄纵,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自认为才华横溢,世界第一——第二是那个叫福尔摩斯的英国佬。
他每天都觉得自己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