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点点头。
“总要考虑的,”骆闻舟一笑,手指轻轻地翘着茶几的边缘,他压低声音问,“平时有玩得好的男孩吗?”
他有一双修长的手,规律性地在旁边轻敲的时候,十分吸引目光,linda本能地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手指敲击时并不在原地,而是上下左右地点……好似是个“陈”字!
他知道这屋里有监控和窃听!
linda——吴雪春的眼睛里倏地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强忍着情绪,斟词酌句地说:“有……有一个,是我过去的邻居,我下班被人纠缠,他帮过我,也一直很照顾我……可是有什么用呢?我是这里的人,他心里肯定很恨我。”
骆闻舟:“恨你?”
吴雪春并没有说“嫌弃”,而是用了“恨”。
她这一句话里说出了她和陈振的关系,以及她是“这里的人”,也确实知道一些“这里”的内情,说不定正和陈媛的死有关。
骆闻舟顿了一下,轻声问:“那个男孩还在‘本地’吗?”
吴雪春冲他点点头:“我没脸看他,只要他还好好的,我心里就满意了。”
骆闻舟松了一口气,看来陈振应该只是暂时被关起来了,这女孩比他想象得还要机灵。
他轻轻往沙发后面一靠,又问:“他是做什么的?”
吴雪春迎来送往,惯会察言观色,一看他略微放松的肢体语言就明白,骆闻舟听懂了她方才的暗示,下一句好像是在问她陈振来鸿福大观的目的。
吴雪春强行克制着自己想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看的冲动,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细语地说:“我不知道,忙吧,听说他家里有个‘孩子’,前些日子离家出走了,正在满世界找吧,听说那‘小孩’放学后曾经到这边来过,好像交不不三不四的男朋友,前些日子他还来问过我。”
“少年儿童失踪,”骆闻舟问,“怎么不报警?”
“没用的,没人管的。”吴雪春听见“警”字浑身一僵,嗫嚅了一句,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说,“那孩子作业本上写了个地名,也在这附近,他离得很远,跟我打听过。”
陈振是来打听“金三角空地”的!
监控和窃听器完完整整地把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传到了一些人的耳朵里。
二楼某一个豪华包间中充斥着酒气和一股奇怪的味道,旁边几个明显已经神志不清的男男女女嗑了药,为